以前她只是娇笑几声,保准让这位韩王言听计从,现在怎么反倒是变嫌弃了?难不成真像外面谣传的那般,这位韩王殿下真转性了?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玉柔可不信韩王这个色中饿鬼真改了性子。
美眸闪烁了一下,玉柔娇声道:“殿下,您也有些日子没来楼里了,为何这般急着就赶奴家走?”
说完,玉柔还露出了一副极其幽怨的表情,那可怜的样子,就像是被谁给欺负了一样。
“噗……”
朱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说你摆这么一副样子想做什么,这不是勾.引人犯罪吗?
“行了,行了,别摆得那名委屈。”朱松摆摆手,眼珠子一转,道:“你若是真想本王的话,本王今晚倒是时间,可以与玉柔秉烛夜谈!”
妈蛋,敢调.戏老子,看老子怎么调.戏回来。
“当然了,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本王也不勉强!”朱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道:“你也知道,这醉满飘香楼中,本王除了那位紫衣姑娘之外,就只有你,本王最在意了!”
朱松口中的紫衣姑娘,乃是醉满飘香楼头牌中的头牌,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身材以及面容都没得说。
若非是紫衣身在青楼的话,怕是大明四大才女就要变成大明五大才女了。
“讨厌!”玉柔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映了过来,轻啐了朱松一口,道:“两位王爷,玉柔楼里还有很多事,稍后再过来向两位王爷敬酒!”
说完这话,玉柔就扭动着腰肢走出了包厢。
“这玉柔也就是在遇到松弟的时候,才会这般诱.人!”
朱橞看了一眼玉柔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摇头道:“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可千万莫要让孤失望啊!”
“还请殿下指点!”
几名或是抱着琵琶,或是抱着扬琴,或是握着玉笛的姑娘,向朱橞兄弟俩盈盈行了一礼,各自寻了个座位,弹奏了起来。
叮叮咚咚!
竟然是《葬花吟》的曲调!
琵琶刚刚响起,朱松就听了出来。
怪不得这几个姑娘方才说,请朱松指点呢,感情是当着原创的面来弹奏原创的曲子。
看来这曲《葬花吟》已经深入人心了,连这些青楼里的女子们,都已经学会了。
“松弟,这等曲子竟然出自你手,起初的时候,为兄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耳朵中回荡着音乐声,朱橞笑看向了朱松,继续说道:“只可惜啊,那耿侯爷早已经遇刺身亡了,否则的话,我还真想问问他有没有后悔过呢?”
朱松淡淡地笑了笑,道:“后悔又能如何?眼下耿家没了这个顶梁柱,剩下的几个儿子、女儿,没一个能够挑大梁的,耿家,完了!”
听到朱橞谈起了耿家,霍山虎说道:“殿下,下关听闻那耿瑄与您有些过节,不晓得是何事啊?”
朱松笑了笑,道:“若是山虎兄不提的话,本王还真是忘了!那日,本王应嘉兴知府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