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只是现在不能就这么说出来,那岂不表明他太势力了?
亲王的威严还是要得嘛!
……
宋子良这次的韩王府之行,还真是大有收获。
随便从朱松嘴巴里面露出来一点东西,就够他宋子良用上一辈子的。
傍晚的时候,徐妙锦和徐婉君姐妹俩终于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并非是自己回来的,而是带回来一个小拖油瓶。
大病初愈的徐钦,也不知道怎么争得地徐晖祖夫妻俩的同意,竟然跟着徐妙锦来了韩王府。
这不,小家伙现在窝在朱松和徐妙锦的寝房中,说什么都不叫徐妙锦和朱松睡觉。
那家伙,让朱松憋得可是相当难受啊。
到最后实在没法子了,朱松只能大半夜地去后花园里头溜达。
这一溜达可不要紧,竟然发现后花园还有一人。
那人坐在凉亭里,身上披着一件大氅,凉亭的石桌上摆着一只小暖炉,小暖炉上放着只小水壶,旁边还有几样点心和坚果。
“婉君?”悄无声息地来到凉亭之中,看到那人竟然是徐婉君,朱松不由得有些惊奇,“累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回屋休息?”
“啊?妾身,妾身见过王爷!”看到在身边坐下来的朱松,徐婉君连忙站起身来,向朱松行礼。
“免礼吧!”朱松扶起徐婉君,将身上披着的一件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徐婉君的大氅之外,道:“天气凉了,只是穿着这么一件大氅,你这丫头也不怕得了风寒?”
徐婉君俏脸一红,刚要推辞,这个时候朱松却是轻压着徐婉君的肩膀,将她给按在了石椅上。
“怎么还不睡,是有何心事啊?”伸手从暖炉上取下了小水壶,倒了两盏热茶,朱松问到。
徐婉君双手搓着那茶盏,低声道:“没什么!”
“当本王是傻子不成?”
朱松没好气地揉了揉徐婉君的脑袋,来了个摸头杀,道:“你呀,和妙妙不同,妙妙就是一开朗的性子,想到什么是什么!你呢,外柔内刚,什么时候都喜欢憋在心里,长此以往,是会憋出病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柔声道:“说起来,自从你嫁进王府之后,还从未与本王谈过心呢!来说说吧,今日本王就给你做一次听众。”
徐婉君被朱松的摸头杀,摸得有些懵,她甚至感觉从额头传下来一种温热,这种温热直达心底,让她浑身都暖暖地。
突然,徐婉君心里头产生了一种冲动,晶莹的泪滴毫无征兆地顺着精致的面颊淌了下来。
“哎,我说你哭什么啊?”见徐婉君哭了,朱松可是有些慌了。
“呜呜呜,王爷,妾身,妾身只是想起了娘亲!”徐婉君抽抽噎噎地说道,“已经好久没人这般对妾身了!”
“莫哭!”朱松拍了拍徐婉君的头,道:“若是你想娘亲了,便将她接来府上吧!”
“呜呜呜!”徐婉君哭得更伤心了,“娘亲,娘亲在几年前就已仙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