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都得说出来不是?”朱松摊摊手,调笑道:“你若是让我去天上摘太阳,我也得能给你摘得下来啊?”
“我可不敢让你这堂堂的亲王去给我摘太阳。”
徐晖祖这回宁不下去了,被朱松给逗乐了,“好吧,我只是想请求王爷,此番前往青华县之后,请务必将宗叔请到应天府来。”
“宗叔?”朱松眉头一挑。
“哦,瞧我!”见朱松脸上的好奇之色,徐晖祖一拍脑袋,道:“王爷,宗叔便是婉君的父亲,徐宗。”
“哦,原来是泰山大人。”朱松恍然大悟,不过随即道:“不对啊,既然大舅哥与老泰山乃是亲眷关系,那为何你不自己派人去,却要本王将他请来?”
徐晖祖苦笑了一声,道:“王爷有所不知,早年的时候家父曾与宗叔打过一个赌,也正是因为这个赌的赌约,宗叔才不肯前来应天府的。每年,都是婉君回青华县与他一起过年的。”
“是何赌约?”朱松充满好奇地问道。
徐晖祖的脸上有些尴尬之色,他先是瞟了朱松一眼,瞧着他那好奇宝宝的样子,就知道这位是不打听清楚,是绝对不会同意帮忙的话,索性便说道:“此事说来与你们朱氏皇族还些有关……”
不待朱松开口询问,徐晖祖就说道:“当年洪武爷还尚未登基称帝,当时你大皇兄,也就是懿文太子尚在世。事情也正是洪武元年,立皇太子之事引发的……”
朱松认真地听着,过了半晌之后,他总算是弄明白了过来,徐达和徐宗所打的这个赌,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建国之后,朱元璋会立谁为太子。
徐达自然选得是宽厚仁和的嫡长子朱标,而徐宗则是选择地当时随大军南征北战,英武卓越的朱棣。
两人定下赌约,谁若是最后输了,便立誓一辈子不踏入应天府。
在当时,两人都已经喝多了,这个赌约不过是酒后之言,就算是事后,徐达也只当那是一个戏言,谁知道朱松那老泰山竟然当真了。
至于结果嘛,自然是不言而喻,倒霉的徐宗输了。
这家伙还真就搬出了在应天府的伯爵府,带着妻儿老小地回了青华县老家,直到徐婉君六七岁的时候,把徐婉君送入应天魏国公府,他们一大家子人还一直都生活在青华县中。
“这,这太任性了吧?”朱松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老徐家的人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头印出来的,徐晖祖如此,徐宗亦如此。
徐晖祖无奈道:“我徐家如此多的支脉当中,就只有宗叔他们这一支与我们关系甚近,所以这些年中,我曾经劝说了宗叔无数次回应天府,可他就是不听。就连婉君成亲,他都未曾进他进应天府一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所以,就只能看王爷你的了。”
妈的,什么就看我的了?
朱松翻了个白眼,道:“大舅哥,本王只能说试试,而且这事还得提前和婉君打个招呼,以免婉君那边误会。”
“王爷请放心,婉君那边我会去说的,只要你同意了便好。”徐晖祖赶紧堵朱松的嘴。
朱松张张嘴,说道:“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