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的听到了叶子辰痛苦的嗷叫,以及小模特的惊叫,末了在沈墨震惊的一句你没事吧中狠狠的关上车门,潇洒的走掉,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
打了一辆车回家,司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直觉的以为是失恋的人,也就没多说什么,宁弦赤着双脚走进了屋子,所过之处都是一串水印,身上有些冷,宁弦烦躁的将包包扔在了沙发上就冲进了浴室,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擦头发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是异常的红,她以为是热水蒸的,就没有太在意,喝了杯开水,带着半干的头发宁弦钻进了被窝,点开了动画片,看着屏幕就觉得眼睛有些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热得难受,喉咙火辣辣的痛,发不出一点声音,有温热的液体滑进了喉咙,就像是干的裂开的田地得到了一点雨水的滋润,但想要的远远不够,似乎上帝听到了她内心的祈祷继续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来,好像有人在叫她,可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睁不开索性就没再理,只是浑身还是被火烤的难受极了
“热……好热,好痛……”宁弦不安的紧蹙着眉头,嘴里嗫嚅着
肖靖宇放下手里的水杯,摸着她滚烫的额头,轻声问:“哪里痛?”
“好痛……”宁弦不断重复着热和痛。
肖靖宇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打算送到医院,幸好他提前回来了,否则还不知道她要出什么事儿。
凌晨一点,疲惫不堪的肖靖宇回到家中,一开门就觉得不对劲儿,沙发上是宁弦的包包,上面都是还未干的水渍,他敲了敲宁弦的房门,里面没有动静。虽然是凌晨了,但宁弦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没有睡觉的。肖靖宇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转动门把手,里面的灯都没关,宁弦就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宁弦睡觉有个习惯,不喜欢有一点光亮。否则她会睡不着,但如果醒着,她是一定要开灯的。
“宁弦?”肖靖宇走进看到她满头大汗,忍不住轻声叫了她一声。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将手搭在她的额头上,顿时就蹙起了眉,宁弦在发烧,而触手的温度告诉他度数不低。
本来想着自己出差的这几天她肯定是泡面对付,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把自己照顾到发烧,看来宁雪茹的决定是正确的,宁弦果然需要一个监护人,但是这个监护人却非他莫属。
喉咙火辣辣的灼痛着,全身都有一种无力感,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四周都是冰冷的白色,她不是在家里睡觉吗?宁弦挣扎着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按到了正在挂吊针的手,顿时痛得轻呼了一声。
头顶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很痛吗?”
宁弦惊讶的抬头,毫无防备的跌进了肖靖宇那温柔如湖水一样的眸光中,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宁弦傻傻地望着他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嘶哑难当。正当她用完好的手抚摸着干哑的嗓子的时候,一杯温开水就递在了眼前。
“好些了吗?”肖靖宇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有些暖暖的,宁弦看到他说的第一句不是你怎么在这里而是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感觉就如同是家人离开了几天,回到家中的问候。
宁弦突然有些烦躁,她看到肖靖宇就有好多问题要问,比如自己怎么了,好好的在家睡觉一觉醒来为什么会在医院?那他又为什么会出现?
但所有的问题都在看到自己被扎针的右手就全忘了,有的只是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发泄似的狠狠的喝光了杯子里的水,然后握着空杯子不撒手。
肖靖宇失笑:“宁小姐,我觉得被扎针的你并不是最惨的,带你来扎针的我才是值得同情的。”
宁弦不解的抬头看他,就发现他把自己的脖子和双手手背放在了她面前,那上面都是些抓痕,跟猫抓了没什么两样,每道血痕都清晰可见。
宁弦顿时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从小就害怕打针,特别是潜意识里更是抗拒,不用说肯定是淋雨后生病了,正好被肖某人发现送来医院,被扎针的时候自己反抗的厉害,这些就是指控的证据。
宁弦吸了吸鼻子,声音因为感冒的缘故变得有些粗:“对不起啊?”
肖靖宇在床边坐下:“我给你叫了粥,等下就送来。”
“谢谢,几点了?你怎么都没去上班?”宁弦将杯子还给了他
放下杯子肖靖宇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比起这些我倒是很乐意知道,宁小姐是为了什么生病?”
宁弦笑了笑:“昨天从维格兰出来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雨,我和顾彤没带伞,索性就淋着回来了,然后就生病了。”
看着她未达眼底的笑意,肖靖宇也跟着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是吗?我怎么听说宁小姐威武的在暴雨里追小偷,还差点被前男友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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