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的点了头,因为我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叫顾明城的人。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要比顾长风还可怕,是内在的可怕。
回到房间里,守在顾长风的身边,发觉他的额头已经除了少许的汗珠了。不仅如此,脸色也恢复了不少,看来输液的效果果然比吃药要好。
这中间,连姨又换了一次药,让我注意这点,这瓶不能打太快了。
我认真听着注意事项,不敢怠慢。
送连姨离开转过身的时候去发现躺着的那位正斜着眼睛盯着我,把我吓了一跳。我记得连姨说过,顾长风一时半会不会醒的,药里还对了助睡眠的药物,他怎么反而醒了?
“看什么,我渴了。”他翻了个身坐起来。
他这样一会一个样的变着脸,我就算是适应了也有些吃不消。先走过去帮他把枕头垫在背后,让他靠着舒服些,然后把晾在一旁的凉开水递给了他。
他黑着脸接了过去,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眉头紧缩的盯着我,“我嘴里怎么有药味?”
“我为你喝药来着。”
“喝药?”
“恩,我不知道连姨是护士,所以看你难受就喂您喝药来着。”我在心里祈祷着别再刨根问题了,不然接下来的谎真不知道怎么圆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祈祷灵验了,还是顾长风根本就没有打算追究下去,竟然这个话题就这样到此为止了。
喝着水厌恶的看了眼我,呵斥:“沈琦,你难道就不会有点眼力吗?你到底是怎么在夜店里伺候客人的?我晚上都没有吃东西呢,你就不知道问问我饿不饿吗?”
没事找茬!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的这些诸多挑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饿了,但我却能看得出他就是想要捉弄我就对了。
“我去给您准备。”我低声下去的应了声,打算去厨房给他热饭,却不想被他叫住了,“等一下,你会做饭吗?”
我背对着他睁大了眼睛,做饭,十年前为了爸妈不那么辛苦,我做过。可是自从入了这行开始,我已经都快忘光了油烟味了。
转头看着他,为难地说:“小时候做过,不过味道可能没有连姨做的好吃。”
“连姨天天都忙,这么晚了,你还打算让她做吗?你去做,我不为难你,做个简单的就行。”顾长风一副没办法只能将就的样子,但眼睛里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分明就是想要整我。
可是我又不能反驳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满足这位挑剔的老板大人。
走下楼正好看到连姨收拾完从厨房出来,看到我从楼上下来有些意外,“少爷醒了?”
真的好佩服连姨,她竟然这样了解顾长风!
我点头,把顾长风的要求说给她听,她听了之后呆了好半天,终于无奈的笑了出来。
只告诉我想要什么冰箱里都有,却没有要帮我的意思。奇怪,她就不怕我给他家少爷吃中毒了?
我最拿手的就只是蛋炒饭,尝了下味道好在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位爷挑剔的嘴巴能不能过关?
可是回到楼上,却看到顾长风在拔输液的针头,“你怎么……”
“啰嗦!”他一句话把我顶没词了。“看什么,端过来啊?”
盛了一碗给他递了过去,才吃上两口,还不等说出他的评价,就听到楼下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
凯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着顾长风旁边还没有收起来的输液的器具,有些犹豫蹙了蹙眉头。
顾长风并没有在意,只是轻咳一声,不紧不慢的吃着,懒洋洋的来了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天塌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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