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我以为知道自己的身份证件的号码,我就可以补办到相关的证件。
可结果却不是那么回事!
第二天我和阿佳再次来到公安部,结果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竟然要那么程序!
这下子别说以后租房子了,就连工作都恐怕找不到。我们昨天吃饭的时候大厅一个餐厅的服务员才得知,他们虽然不考虑学历,但总要有个底跟,就是你的身份证件的复印件。
不仅如此,听说过一阵子连手机号都需要实名的了!
这下我们两个彻底地犯难了,回想着窗口办公人员说得那些需要的东西,我们两个简直就是黑户,去哪找啊?
垂头丧气的走出来,望着外面的太阳总觉得其实它也没有多温暖。
原来离开了那里我们不但什么都不是,就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样的自由,感觉有些生不如死了。
阿佳坐在长凳上托着腮,眼睛随着那些过往的办公人员转悠,嘴上却说:“怎么办,好像我们两个都太天真了。”
“你还能联系到你的父母吗?或许求他们,他们愿意帮你。毕竟你和我不一样,我是真的无家可归,但你不同。”我想到了阿佳父母临走前,阿佳妈妈那不舍得眼神,或许阿佳还有一线希望。
“那你呢?你难道不去找你的亲生父母吗?”
我从来没有和阿佳说过我的事,因为觉得没必要,毕竟他们都已经死了。
以前觉得没有了或许就不会让他们难堪了,毕竟我的身份也是见不得光的。可是现在,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他们死了,在我八岁的那年被车撞死了,我也是因此才成为孤儿的。后来被黑心的孤儿院卖给了人贩子。”回忆着当年那段黑暗的日子,现在想想都有些佩服我自己,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苦笑着望着她,发觉她竟然哭了。
想要安慰她,还不等说话,却见她又笑了,高兴地喊了声:“沈警官,您今天白班啊!”
听到这个称呼,我只觉得头皮炸开了,强装淡定的看向身后浅浅微笑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我都没有注意?
沈峰的怀里抱着一堆文件,指着它们说:“刚才路过,看到你们两个在这里犯愁,就过来瞧瞧,你们今天来是?”
说着他看了眼我们所对应的窗口,不用我们回答就立即明白了,“原来是来办证件的,办成了吗?”
我还没有办法完全淡定,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可阿佳这个大嘴巴竟然打开了话匣子说:“没有,说是需要户口什么的。我不是本地人,不能办理也就算了。可沈琦她是锦城的,但也不行,真是麻烦。”
“原来沈小姐也是锦城人?可是听口音却不像。”沈峰听了稍稍有些惊讶,微笑着询问我。
真有些后悔和这个大嘴巴说这些,现在可好,除了名字老底都交代了!猪一样的队友是不是就是她这样的?
勉强着自己淡定下来,礼貌的望着沈峰回答:“是啊,我在同城生活了十几年,所以听不出来地方口音。”
从他的表现来看,看来并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不由得稍稍的松了口气。我竟然在害怕,怕他做什么?他知道又能怎样?
外面的太阳已经到快到头顶,想到阿佳昨天晚上呕吐不止本来就是要去医院的,正好那阿佳当借口对沈峰笑着说:“时候也不早了,阿佳说她有些不舒服,我还要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就不打扰了。”
“我送你们去吧,我在医院有认识的朋友,或许能帮到你们。”谁知,他竟然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别人,竟然连公务都不做了,而且口气也不允许我拒绝。
这让我又有些慌,想要拒绝,没想到阿佳竟然又出来搅局,“太好了,有认识的人也放心些。正好也中午了,我们请你吃饭!”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最大的克星不是顾长风,而是现在身边的小妖精。
之前和顾长风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少掺合,这会儿又不知恩怨的搅合我和沈峰!暗暗叹气的跟着他们离开了公安局。
路上,沈峰都没有再提我的事,而是问阿佳,她的籍贯和父母,说是有时间帮他查找一下。
阿佳听了非常高兴,很配合的说了。沈峰很认真的听着,听说了阿佳的籍贯之后有些幸运的对阿佳说:“你说的地方或许我能帮你找到,我大学的同学现在就在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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