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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观道:“郑弟可有想到方法?”
李棽听到景观的问题,也转头看向郑重青。
“微臣惭愧,虽有找到一个方法,但并未根除针灸的弊端。”
话罢,他自袖中拿出一物。
李棽定睛一看,见是个小铜人。只是与一般铜人不同的是,这个小铜人的全身布满了小孔,而每个孔的位置便是穴位。
郑重青将小铜人展示给李棽与景观看道:“这个小铜人能帮助医者学习针灸之术,只是此法仍存在着缺陷,许多人还是会扎错。故微臣希望能得到皇上与景兄的帮助,想出更好的方法,或是改良此法,皆可以。”
李棽知道针灸术若扎对经脉穴位,病症立竿见影,但她从来没有被扎过啊。
身上的某个部位被扎成刺猬一般,光是想想就觉得痛的不行,反正她是从来不敢扎的,怕痛从来跟年纪无关啊,所以她对这一方面的是毫不了解。
“朕不知,针灸之术为何,朕都不清楚,更别说想出什么好法子了。”李棽觉得原主肯定不知道针灸是什么,“所以这事儿还得靠景侍侯想办法。”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就不是个能想出好办法的人。
李棽一双凤眼看向景观。
“可否容我一看?”景观对郑重青道。
郑重青当然乐意,他将巴掌大的小铜人递给景观,道:“请看~”
景观接过铜人,在手中细细掂量了一会儿,问道:“这铜人是实心的?”
“对,里面是实心的,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景兄尽管指出来,我感激不尽。”郑重青道。
“不知皇上和郑兄可曾见过,大街上时有小孩子拿着猪囊吹气,有的爱往当中灌水,然后当作玩具踢来踢去,但只要用针一扎,水立马便溢了出来。”景观慢慢解释道。
猪囊,吹气,灌水,玩具,见过?当然没见过!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李棽在这边一头雾水,郑重青却突然跳了起来,一脸狂喜的道:“妙,绝妙,太妙了。你……我……”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最后起身道:“我要去尝试一下,试试景兄所说的方法……”
“法”字的余音还在耳边萦绕,人却已站在几米开外。
跑了几步,多年的修养令他意识到举措的不当,他又回转过头来。
“皇上,请容臣先告退。”
李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急匆匆而去,又急匆匆而来,本想问他的问题终是咽下去了,她道:“去吧。”
去个屁,难道就她一个人不懂吗?猪囊是什么,咋说了个猪囊就点出来方法了。
不过不要紧,这里还有个人呢。
“景侍侯所言的猪囊为何?”反正她是从来没听过,难道是方言不成。
他报以愧疚的一笑道:“忘了皇上并不知道猪囊,还请皇上恕罪。”
“行了行了,你无错,快说猪囊是什么?”别说你不知道,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