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比如仰不愧天、龙骧虎步就是这样子吧,英雄、奸雄、袅雄,常玟不能琢磨透的是这位岳添是属于哪一种雄呢?
尚在山里忙活的老父亲就好这一口黄酒,治关节炎特有效,常玟倒不知道满汉全席宴上也有黄酒?或者是有钱人把养生都讲究到了餐桌上了吧?中华泱泱大国,民风悠远,自来论道亲和,喜欢于酒桌上谈谈事了,聊聊天了,三说两聊就把本来有难度的事给说活了。
商场虽说如战场,但两方敌人能坐到一处把酒言欢,也是实属咱们民风的淳朴,化干戈为玉帛,又有什么坎儿趟不过?
既是重任,常玟更自认不能担当,她还是晓得她自身的分量的,“能,能,只要有王莎出面,没有摆不倒的。岳总——”
哎,这事无巧不成书。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凭三寸不烂之舌再三鼓吹时,累的常玟腮帮子都硬了,这王莎就赶巧进来了。
哪儿还用常玟使眼色,王莎款款行到岳添跟前一米开外,章台杨柳的问好。
仪态万千的美人咋都跑了徐俊这儿来了?一时之间,岳添感慨万千,不知是看的厌了,还是他公司里的女人本来就无有这样的万种风情。这俩小女子,一个曲眉丰颊,一个稚齿婑媠,都让人挪不开眼,岳添甚是眼馋。
岳添不动声色的饮了一口咖啡,缓缓问王莎,“常玟刚刚还举荐你跟我去签合同呢,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还开玩笑说是你会不会喝黄酒呢。”
王莎妙目瞥了一眼常玟,揶揄道,“你啊,也真是一名副其实的木瓜,人家岳总逗你,你也当真。可别以后有人拿了黄酒搁桌上,你还真喝了。”
常玟迥然,这酒的学问还有这么些弯弯道道,不过,她弱弱的想讨教一句,“要是真有人让喝,还有的权利拒绝吗?”
王莎那抹嗔笑尚还没全褪呢,冷不丁被常玟这么一问,还真没反应得及,是哦,她有权利选择吗?
好似是没有吧,她们只不过是一花瓶嘛,凡是花瓶,那不就是主子的附属吗?既然是附属,那就不值钱了。不值钱的又哪来的口气翻局。
王莎眼瞅着自己被这么一个傻帽给摆了一局,心里灰溜溜的不是滋味,然面上还是笑如春花,“有岳总的饭局哪会有黄酒?岳总也是爱说笑逗我们乐的。”
岳添哪能看不见王莎频频送的秋波,他心领神会,心情却是落了落,蔫蔫得提不起劲儿还有点儿烦。乍一看还算知性,不出三分钟,竟也是个贱|货,不知道被人摆弄了多少道了。看那一个倒是越瞧越顺眼,只是人家明眼儿就是不打算跟你出去,说白了,就是看透了他的动机。
若搁了以前,岳添怎么也是霸王硬上弓,管他是谁呢。只是,日历页页翻过去,阅历也是如老家地里的庄稼,一茬又一茬,对生活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就豁达了许多。
比如,跟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小女孩,竟让他生出温柔以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