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视野是第一。”
果然是心心相印,他提头,她断尾,夫唱妇随的甚是默契,徐俊心花怒放只余,声音更是柔和如水了,“我扶你去卫生间。”
你没在家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应付的,要是独独等了你才入厕,那只怕是膀|胱都换仨了,常玟这几日很是不耐他的絮叨,类似市侩妇人一般的絮叨,只是,夜深人静的时节,临睡前的时节,咋说也不好去找别扭,其实,心底里,她很是享|受他这般的殷勤,虽然是承他所言,借了肚子的福,“那劳烦总裁大人岂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看她似莺莺燕燕般的灵巧,徐俊不禁莞尔,“原来还是记得口号,看来你倒是挺想念那段时光的。”
初识闲卿之时,怎可忘怀?那可真真是她生命里最灼灼的时光。那时候的他,给她的印记是飞扬跋扈为谁雄、不可一世的豪情万丈,他哪怕是随便丢一个眼神都是裹足了与众不同的傲睨得志。她如此这样说,并非是不再仰视他,而是,不知何时起,他润物细无声的待她温柔了起来,终日被他的柔情所笼罩,渐渐的竟是习以为常,让她凭空生出些娇纵,对他淡了之前的那种伴君侧的忧惧。
“那是我的初恋时光,没有可比性。”她回的很是自然,毫无扭捏。
“是吗?看来大山里的闭塞,还是有可取性的,至少保留了山泉的纯洁。”徐俊瞟过沾沾自喜的她一眼,道,“大学三年能空窗也是不一般啊。”顿了一顿,又是忍不住的补上小气一句,“那时候,好像有个胖球总是在你身旁滚来滚去,他还自掏腰包讨好过你,难道你就没为其所动?”
常玟思索了半晌,才想起久远的那一桩陈年旧事。关于庞闻给她掏十元钱的恩怨,她竟不晓得徐俊时过境迁已久,还历历在目。难不成路遇说上一言半语,就是暧|昧的了?那他呢?整日里都是蜜蜂般自花中过,如他这般调调儿,倒是他更不堪了。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他是居高俯瞰的州官啊,而她呢,是昂首翘盼的百姓。仰俯之间,何以平等?
常玟有心说三道四辩一辩,可她审时度势计量一番后,明显觉得这是鸡蛋碰石头愚蠢之举,只得偃旗息鼓恹恹作罢。可惜的是,她有心成全那人的自大,那人却是并不容得她有愧,“十块钱就差一点拐走了你?也难为山里的孩子没见过世面。”
这话就离谱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常玟抬起蹦灿星的目光,掷地有声,“当初要不是你那个啥,我也不会随便跟了你。”
“那个啥的啥到底是个啥?”徐俊煞有介事的问她,炯炯有神的目光此刻看来有些像野狼猎食时的警醒。
常玟脑海里翻来覆去的跟了他的思维走,那个啥的啥?习惯成自然,她素来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更别说,这时候她脑子里早给混成一团粥了。
“就是你霸王硬上弓了。”她说的有气无力,连了脑袋都是垂的低到了胸口。
理亏的人总是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