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手之间埋顽疾,纯良少年生恨意。
“语儿身体外一点伤痕没有,但内脏受损,心脉变得微弱,有一根主血管被堵塞,但并未完全堵死,那段血管变得极为脆弱,有较为剧烈的运动就会破裂,好狠的一记,好高明的手段,好厉害的算计!那人是谁?”大屋内,一位老者探视了黄语的身体后说道,到最后已经是厉声喝问。对于他们这样修为深厚的习武之人,想要毁掉一个人的心脉极为容易,但一抓一抖之间堵塞一条心脏主血管,却又不会立即让黄语脱力,在一阵奔跑之后才发作,实在是只有高深的实力加上深沉的算计才可以。
“父亲,语儿可能恢复?”一个中年人问那老者,这中年人气度沉稳,眼中虽然满是焦急,语气还是很平稳,他所在意的是黄语的未来,此人正是黄语的父亲,如今黄家内定的家主,而那老者是黄家现任家主,黄语的爷爷,有这样的关系,他才敢出言打断这位威严的老者。
“内脏受损之处好治,至于那根血管,那就难了,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不能让语儿剧烈运动。”那老者说道,而后虎目一转,看了那两个负责照顾黄语等人的护卫一眼,两个护卫一个哆嗦,本来是弯腰的姿势,如今差点跪倒在地。
“那人出现得极为诡异,我等以为他是某一户的平民,不想他猝然发动,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等黄语少爷的上衣被那人抓去之后,我们才出手欲要将之擒下,谁知竟然没有碰到,而后那人离去,我等实力有限,无法追上,实在愧对老爷,愿领责罚。”其中一人定了定神说道。
“……击准境的修为反应不及,击之不中,追之不及,对方修为至少也在气盈胸阶段。我黄家何时有这样的仇家?”那老者沉吟一会慢慢说道。
“不一定是仇家,眼红我们黄家之人何其多,想尽一切办法削弱我们的势力多如繁星,语儿又是我唯一的子嗣,天资卓然,成为他们的目标绝不是意外,可恨!”黄语的父亲看着昏睡过去的黄语恨恨说道。
“你们下去吧。”老者让那两个护卫离去,毕竟是超出他们能力范围的事件,错不在他们,责罚也是无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治愈黄语,“我现在就去周家看看,问那周老头要点好药,一定不能让语儿如此下去。”,老者交代两句,便起身离去了。
“语儿,语儿,我的语儿怎么了?”老者刚刚离去,一个惶急的女声由远及近,很快便冲到了屋内,一眼便看到了黄语,冲上前去欲要抱住,却在距离黄语极近处停下了,抬头看向黄语的父亲,眼神中满是询问与慎重。
“已无大碍,只不过不能剧烈运动了。”黄语的父亲轻声说道。
“语儿……”来者正是黄语的母亲,一位绝色的女子,年纪大约有三十左右,此时闻听此言眼泪怔怔地掉落下来。黄语的母亲正是周家的千金,如今的周家家主正是她的父亲,周,黄两家本是姻亲关系。
“这世间灵药何其多,更有修仙之人,有修改造化之能,我想语儿决不至于会长久如此下去。”并非安慰之言,黄语父亲眼中的坚定正是最好的证明。
“我去叫父亲来……”
“不用了,父亲已经去叫岳父大人了。”
“哦,两位老人家修为相当,医术方面的造诣也相当,想来两人合力能够找出个好法子来。”
“谁?何人打伤我的宝贝侄子!”颇为威严的声音传来,黄语的父母不仅皱起了眉头,一个相当提拔的身影很快来到了黄语昏睡的床前,来人虽然挺拔,但有眼力的一定能够看出来,那人的右脚有些跛,此人正是黄家家主的二子,黄强的父亲,一个因为有残疾无法习武之人,传遍了中州的黄家败家子,整日里就知道吃喝嫖赌,一点正事不干的那么一个人。
“二弟,语儿已然无碍。”黄语的父亲说道,而黄语的母亲根本没有出声。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黄府前行凶,而且伤的还是大哥独子,黄家最有天分之人?伤到了哪里?”语气气愤填膺,最后的询问不免带着一层抹不去的醋意。
“伤在……”黄语的父亲就要回答。
“一点小伤,无碍的。想必是哪个贫困人家的习武之人想要语儿身上的袍子,所以才出的手。”黄语的母亲此时早已止住了眼泪,打断了黄语父亲的话说道。这话本是出自好意,黄语的母亲不知道是谁害的自己儿子,自然也不会将这个不务正业的二弟排除在外,这种说法是要让他摸不到头脑,不想却遭来黄语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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