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正被保安拦在外面。那个贵妇满脸焦急,委屈地向着保安解释什么,叶清韵在一边,难过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保安仿佛是吃了称砣铁了心,无奈而坚定地拦着她们,并对她们指了指外面。
周南彬拉下车窗,勾了勾嘴角,笑着调侃:“啧,叶哥,瞧你的继母和继妹,对你可真是上心呢,没有请柬还巴巴地找上门来,宁愿被拦在门外也要表达对你的关怀。”
叶清泽的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手上青筋暴起。虽然他极力地在装出一副恍若平时的淡漠,但怎么也掩不住骨子里爆发出的刻骨恨意。夏宜宁心中一跳,她剜了周南彬一眼,伸手握住叶清泽有些发抖的手,安抚道:“学长,今天是你的生日,别让不想关的人影响你的心情。”
周南彬送了耸肩,转头对着车外欣喜看过来的叶清韵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即做了个“活该”的口型,嚣张地拉上了车窗。叶清韵脸色瞬间惨白,刚迈出去的脚硬生生地停在了那里。来参加生日宴会的人都停了下来,聚在门口对着叶清韵母子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
武欢欢对他的行为佩服不已:“你也不怕她来你面前恶心你?”封哲见周南彬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忙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别想又让我给你去擦屁股!要是那你把那女人推到我这边,我绝对揍死她丫的,到时候你让你爸和叶顺刚去说。”
周晓气得全身发抖,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拉过女儿走到叶清泽的车边,敲了敲车窗,温柔而委屈地说:“小泽,你先下来好吗?”
叶清泽握紧了夏宜宁的手,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周南彬则再次拉下车窗,对着门外的保安和门童皱起了眉,冷声说:“木头桩子似地戳在那里干什么?没看到人过来了?”
门童打了个冷颤,忙过来,好声好气地将周晓和叶清韵请到一边,接着恭恭敬敬地打开了车门,请叶清泽出门。
在那几个瞬间,叶清泽已经强压下了心理所有的情绪,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理了理衣服下车后,看都没看旁边的周晓和叶清韵一眼,径直走向另一边,将已经打开了车门的夏宜宁扶了下来。
武欢欢下了车,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叶清韵:“哟,这不是刚改了姓的叶学姐叶大小姐吗?怎么叶大小姐有时间来我姓武的这边了?我怎么听人说,叶大小姐一向看不起我们姓武的,觉得姓武的又傻又好骗?”
听着她这话,周晓和叶清泽齐齐脸色大变。周晓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温柔道:“小韵一向都是懂事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武小姐大概是听岔了。”
武欢欢挑了挑眉:“我刚做完体检没多久,耳朵正常的很。所谓言传身教,叶大小姐说出这样的话,不会是你这含辛茹苦养她长大的母亲教的吧?做人可不能没良心,周太太要知道,你这叶夫人的宝座,可是咱们姓武的打下来的……”
周晓看着她泛着冷光的眼睛,心头一颤。她知道武欢欢下面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叶夫人的宝座,是姓武的打下来的,也是她从姓武的那里抢
走的。她心中一阵阵的发冷,别人都以为她做着叶夫人,风光无限,却根本不知道,武家早就堵死了他们的路。叶顺刚没办法再往上升,而她和女儿,被上流社会的贵妇人排挤,根本就无法融入。
武家……周晓的眼神中倏地闪过冷光。随即,她冷静下来,对武欢欢优雅地点了点头:“武小姐对我和小韵怕是有些误会。只是今天是小泽的生日,武小姐就算是生气,对我们不满,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
武欢欢大怒,正想开口大骂,谁知却被夏宜宁出声制止:“欢欢!”她对着武欢欢摇了摇头,笑眼弯弯道:“今天是学长的生日,咱们先进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不适合写这种慢节奏的文章,越写越渣了,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