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只有她这个死过一次的人才会这样奇葩。
因为我,已经知道结局了啊。
失神一瞬之后,付左笙迅速地回过神来。她对上万宜宁探究的眼神,道:“大概是为了万总您吧。”
万宜宁挑眉看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付左笙道:“小道消息,万总为人良善,对我们这种小喽啰更是公平公正。我想看看您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真一半假一半,前一句是事实陈述,后一句也的确是原因之一,只是不够决定性而已。这样说出来也不是欺骗,不过万宜宁相信多少那又是另说了。
万宜宁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摊开手道:“现在看到了,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
付左笙说:“惊艳的,阔绰的,性感的。”
说到最后一个词语的时候,付左笙的眼神朝下瞥了,又扬起了一个意味暧昧的笑。
她甚至还舔了舔嘴唇,生怕自己的暗示传递不过去似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万宜宁付左笙就想到了这些污秽的事情。
万宜宁可比她解风情的多,于是转眼解了付左笙的衬衫下摆的扣子,手已经探进去,摸上了平坦的腹部。
万宜宁摸了两把就懒得继续解扣子了,她扬了扬下巴,说:“继续。”
付左笙腹部传来痒痒麻麻的感觉,对方的手纤细修长,在腹部弹奏着不知名的曲调,却平白撩得自己蠢蠢欲动。
付左笙觉得,自己甚至能分辨的清楚对方的指纹。
付左笙一把抓住万宜宁的胳膊,用力将对方拉到自己身前。两个人腹部紧紧贴合着,万宜宁的手被夹在了中间。
手倒也不是动弹不得,万宜宁却没动作了,说:“手夹坏了你赔?”
“我赔不起,”付左笙说,“万总的手精贵着呢。”
她这么说着,另一只手揽住了万宜宁的腰,把她抱离了地面。
万宜宁身高矮,身材却很纤瘦。付左笙抱在手上,手感跟抱一个小朋友似的,当即皱了皱眉,说:“太瘦了。”
万宜宁的手这次真真正正被夹在中间,加上整个身体失去了支点另一只手只能抱住了付左笙的脖颈,道:“你比我还瘦。”
付左笙搂着万宜宁,一步一步走到了卧室。她把万宜宁轻轻地放在床上,俯下身在万宜宁耳边道:“依照万总的身价来看,这肉只怕是很值钱吧?”
万宜宁仰躺在枕头上,笑了笑,说:“是挺值钱,你要么?”
付左笙一把把万宜宁的衬衫拉了上去,露出了平坦的腹部和起伏的山峦。她亲吻那山脊和山谷,一刻也不停歇。
“当然要。”付左笙用牙齿把胸罩往上推,露出了更为白嫩的部位。
付左笙披散着头发,因此发梢散落在万宜宁肚子的各个部位,挠得痒痒的。万宜宁被发梢微微刺痛,可又无法自持地笑出声来:“头发……”
万宜宁将对方的头发拢作一束,权当自卫。可付左笙的牙口反击得利索,轻轻地在胸脯上咬了一口,惊得万宜宁手上用了些力,大概是扯到发根了。
付左笙“啊”了一声,头被迫扬了起来,与万宜宁对视。
万宜宁分明躺在床上一副慵懒姿态,加上衣衫不整,举止自然也显得孟浪了一些。
可她表情淡定,却似乎没有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之中。她勾了勾嘴角,咬牙切齿,却又耳鬓厮磨:“总有一天,要让你演个尼姑!”
付左笙笑着说:“早知道万总嫌我这头发碍事,我下午就该把它剪掉的。”
万宜宁松开了手,那一头长发顺滑地从指缝中溜走,再次落在了万宜宁的腹部。万宜宁叹了一口气是,说:“现在也来不及了,那就……”
她话没说完,翻了个身将付左笙压在了身下,彼此关系完全颠倒。付左笙措手不及,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万宜宁,说:“怎么,万总要亲自动手了?”
万宜宁的头发梳得自持,服帖地盘在脑后,还真不像付左笙一样麻烦。万宜宁瞥着付左笙的衬衫,方才在门口已经解开了下摆的两颗扣子,现在对方乖巧地躺在床上,正是上下其手的好机会。
可付左笙的笑容让她有些忍不住了,她嫌弃地判断出这件衬衫的价位,然后通知道:“这件衣服报废了。”
于是扣子哗啦啦滚了一地。
万宜宁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她亲了亲付左笙的嘴唇,道:“你不说要什么,那我可就拿走我想要的了。”
付左笙张开了双臂,微笑道:“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