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出事,匆匆忙忙跑来过来,停下时已经气喘如牛,见应帝再次还强憋了气拱手行礼。
楚应寒本也中了少许的毒,此刻不断输入内力,唇色也渐变青紫,见是这个老实人来,微敢无奈。“不必多礼,快些看吧!”
鸣太医连忙诊脉,又翻开唇舌眼睑。楚应寒在侧看着他的行为只觉得十分墨迹,却还是忍住胸腔中的怒火等候。过了半响,鸣太医仍旧没有定论,反而问道:“敢问应帝,贤后是如何变成这样?"
楚应寒无奈捏了捏拳,这人本就老实,若告之他是被人伤了,他定要想到刺客,身旁又有药师,这一传出,定然打乱。无奈吼道:“你是太医你不知道如何,朕怎会知道?”
鸣太医却拗了性子道:“应帝此言差矣,太医能断出结果,却不能之前从前,这贤后是被虫蛇咬后制毒,要从肌肤或是内腹入药都有讲究,这....”
“朕不知道!你就想办法志吧,若是治不好,拿你人头来见!”
见他怒了,润西连忙跪下道:“虽然是夏夜,贤后这般宿露在外也是不妥,不如先回内室?”
人也都是急疯了,没有几个人头脑清晰,好在润西还能稳神,众人一听也是如此,楚应寒将小九抱入内室,润西又提醒鸣太医跟上,这才将外人拦在外头道:“屋子空气密闭,咱们还是在外等候为好,又应帝照拂着,贤后定然无恙。”
一进屋,楚应寒便道:“被人打了一掌!”鸣太医一惊道:“却没有外伤之感,看似像一种植物中毒之症状,该是内食,说着烧了银针探查,果然是。又解释道:“应是泊洱花的毒,这是远寒地才有的植被,花粉有毒,误食的人会全身麻痹,有假死之象。目前没有什么解药,只得灌些解毒的汤药,五六日后就会醒来。”
楚应寒眉间一皱,双手捏了拳暗想。若是入腹,说明是之前喝过的,拓跋孤早就计划有这一出闹剧?又将鸣太医遣走,掀开小九中掌处查看,这一掌挨得不清,倒真没有毒气,是有皮肉受力的青紫,他为何下次手,难道就是要小九也相信方才哪出闹剧。这么看来,小九也不知实情。
拓跋孤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朕。转而一想,他走时的苦笑,又低头看向小九,想必是要为两人搭桥,可他身上那些伤痕,说得哪些过往,到底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鸣太医开完方子,见四下无人,便躬身向他道:“臣有一言需提醒应帝!”楚应寒淡淡道:“说!”
鸣太医这才道:“贤后前胎伤了气血,产时恐是有大血之状,为了应帝子嗣着想,往后切莫贪凉,多思。否则伤了基准,难再有孕!”
“产时?”楚应寒低声嘟囔。记得她走时,孩儿不过四月大....一时理不清哪里混乱,忽然觉得胸闷,想到那寒夜中小九失去孩儿的痛,心中就无比懊恼,这么一想,倒是多亏了拓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