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重大,还是要与应帝知会一声,有个准备也好!”小九点一点头道:“自然要说,没有想到莲儿如此大胆!”春华却悠悠来了一句:“她长年不得应帝欢喜,如同守寡,别说是她,就是宫中其它嫔妃,能得个侍卫关注,定然也不会拒绝!”
润西一惊,连忙吼道:“放肆,还不赶快跪下!”春华连忙一跪,表情却没有变化,小九看在眼里,却无心管她,鸣太医外派许久,一封信都未寄来,想必她也难受。便挥了挥手道:“算了,这话往后定不可胡说,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润西,你同我去趟大殿吧!”
润西一愣:“不等应帝?”小九皱眉道:“现在心烦得紧,等着他也着急,不如出去走走,或许能想到些法子。”润西知道她也为春华烦恼,便应声去了,小九一路烦躁,却没有来时脑子清晰,等到见了楚应寒,还替他觉得委屈。
再也掩饰不住,便一五一十同他说了,没有想到,他怒气是有,但没有想象中恼怒,反倒还有些轻松道:“那些官员总也算能放出来了!”小九无奈说道:“你还真是没心没肺,自己的女人同别人苟合,竟然还能如此轻松自在!”
楚应寒扯了嘴角一笑道:“我的女人,向来只有你一人,不过侍卫也够大胆,看来这后宫制度还得严谨些!”小九不笑反叹道:“再不是你的女人,传出去总是不好,如今有什么法子将其抓获?”
楚应寒低头笑道:“你放出诈陈陌烟时,不是运用甚好?”小九一愣,楚应寒又说道:“这样吧,明日我便宣召,榜首王耀门,枉法舞弊,包庇同伙,午时问斩!”
小九低头一想,算是反应过来,这才有了笑意道:“我还同润西说你这些细节不如我,没有想到还是你老奸巨猾!”楚应寒弹一弹她的额头道:“还不回去准备?”
第二日一早,莲儿果真哭着跑来,门都未进,就跪在院中大哭,哭得断断续续,听不清再说什么,小九连忙去扶她道:“哎,本宫早同你说过,抓不到舞弊者,总要有人出来公众,否者应帝威严何在,咱们能力有限,即便你弟弟是冤枉的,也是无力弥补!”
莲儿忽然一愣,抓了小九的衣角哭道:“是我,是我,贤后,是我找人换了他的试卷,我弟弟并不知道!”小九轻轻闪开道:“莲儿可不能看事着急,就胡乱说。你一个后宫嫔妃,家中又无势力,人也出不去,你如何能换?”
莲儿愣了愣,似乎不愿意说,小九又叹道:“年纪轻轻,的确是可惜了。”莲儿当即变脸,抓了小九的衣裙哭道:“是我求宫中侍卫陈甲帮的忙,他就在巡查军就职,你们去问便知道,一切都是我的注意!是我威胁他!”
小九皱一皱眉头道:“你如何威胁?”莲儿咬了咬牙道:“那日在宫道遇到,我扭了脚,他便停下帮我,我便撕了衣裳,说他....”他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如此。
小九一时无语,吩咐了小顺子去请,回来时却只有小顺子一人,说是巡查军中并无此人!莲儿眸中黑暗,如同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