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做书童。”北帝面上一惊,好似发生了重大之事。
抬眼还想细问,却见楚应寒眉间已经出现疑惑,便干笑道:“听闻你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如今一看竟然如此年轻,不禁好奇,人老了,总是话多些!”
这北帝全然不像以前听闻那般暴戾,无才。李有不由有些喜欢,连忙低头道:“北帝言重,臣不过听应帝指挥行事,不敢居功!”北帝显然心不在焉,虽然不露痕迹,却依旧在暗暗打探。
李有见贤后如今不在,觉得有机可乘,连忙说道:“要说功劳之首,应当是子怀将军无疑,只是可惜了他。”北帝果然中招,叹息一声道:“子怀一直跟着寒儿,此番确是可惜,不过历来王者,靠的还是你们这些心腹,说起来也是光荣!”
楚应寒最怕人提及子怀之事,此刻已经阴沉了脸。李有却丝毫没有发觉,循序渐诱道:“北帝说得在理,如今制度大改,最是用兵的时候,若是这兵首无人,也怕会出乱子!”
“哦?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护国将军的位置还未找到适合的人选?”北帝也感了兴趣,不由问道。心中已经定了几个人选,就等楚应寒询问,顺势推荐。
可惜楚应寒并未客气,只冷了眼神道:“儿臣早有定夺,不过此时不便任命,那赵儒跟随儿臣多年,有勇有谋,这位置必当他属!”
李有早听闻应帝和北帝有间隙,今日见了北帝,却觉得他温和有理,怎会是传说中人,且此刻十分不服楚应寒之选,也不顾情形,当即抱拳道:“那赵儒臣也知道,有勇可赞,可这有谋却是过于佳褒。”
北帝看出细节,不由笑道:“这么说来,李大人心中自有好的人选?”李有认真抱了拳道:“是,李有认为曾小生,曾大人一心为国,更适合此位!”
见楚应寒斜眼看他,他有板板正正说道:“曾大人虽为新人,可是有勇有谋,用兵奇特,此番不花一兵一卒便将严允复首骗至江都,这才一举歼灭,他虽生武职,可这四国合并以来,也花费了不少心意,才将百姓稳定....”越说越多,还不由得带了得意之色。
楚应寒脸色越来越沉,已经隐忍许久再无法忍,只冷冷打断道:“这么说来,应帝之位也该由他稳坐才妥?”李有一愣,连忙跪道:“臣一时心急,口出狂言,望应帝赎罪!”
“哼!一时心急?这曾小生与你什么关系,几般维护不算,如今竟然在北帝面前搬弄是非!”
听他语气不善,李有心中再是不甘,也不敢再说。北帝看在眼里,正要开口。却见楚应寒目光凌厉一闪,沉声道:“护国将军之事,朕自有打算,你们不必再说,寺中喜静,各自习修吧!”说完又抱一抱拳道:“儿臣多有打扰,现行告退!”
李有见他大步出去,不由摇头,这才想起北帝还坐在堂前,连忙抱拳一躬道:“多谢北帝相劝,臣现行高退!”北帝却只笑不语,似乎一点没有被楚应寒影响,淡淡说了一句:“你有志向,又有好友相助,好!实在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