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致远怎么办?”
楚应寒见她着急,脑中也是混乱,毕竟是一时之感,并无认真计划,但也不愿坏了她的心情,装做心有成竹的模样道:“你放心,这应帝一时也闹不起来,这些时日已经足够计划!”
小九不由扬了嘴角笑道:“正是,不但要选一处绝佳之地,小顺子他们也得好生安排!”说完又想起什么,抬头问道:“此事要不要同李有说?”
“不必!”楚应寒直接回道,看她有所疑虑,又解释道:“他本就不愿做王,若是此刻说只会让他生了逃意,这人还得慢慢逼迫上去,等到你和致远安全离开,我再同曾小生说一声,事情成了也得让他防着父皇才行,否者他又会被那些伦理之道乱了心!”
“说得也是!”小九也知不该逼他,可是此刻却是异常激动,实在难忍。干脆继续问道:“你准备如何做?”楚应寒微微沉思,有些抱歉道:“虽然你会有些为难,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最安全。”
小九眼眸一转,直接笑道:“要找拖把孤?”楚应寒点一点头,又解释道:“拓跋孤本是致远义父,又是西蛮国师,如今四国合并,西蛮首当其冲,如此,我也便借口佳褒西蛮,让小皇子入西蛮领地学习西蛮文化,再北帝回应前先将他回到西蛮,即便之后北帝有所行动,拓跋孤定然也将他安置妥当!”
小九一愣,似乎犹豫道:“如此致远又要离开我们?”楚应寒无奈摸一摸她的发丝道:“我保证不久!”小九点一点头,沉声道:“这次由我同他说吧,他本就是因我才帮忙,欠都欠了不如大方一些!”
“唔!”楚应寒本也不愿求他,可是如今能够不引人注目的最好方法就是如此。这头一起,脑中倒是明朗起来,坏坏一笑,对着小九耳旁说了些话,小九跟着一笑,也点一点头。
李有又关了数日,应帝也没有将他放出之意,曾小生急的不行,连连救助小九,可是如今连同小九也不理不睬,事情就这么托了下去,期间也总有莫名其妙的人找他说话,他心之不妙,也未答应,毕竟友谊是友谊,国事是国事。
本来还想哭求应帝,他却一道命令下来,亲自到西蛮体察民情,说是要多学习一些民俗文化,回来时好研究取舍。这一去就是两月,等到回来时,小九腹部高挺,人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一言不合就在各处惩罚奴婢,后来竟然要在侧听政,楚应寒念她怀有身孕,也就依了她,可她不但不感恩收敛,竟然在一日早朝之上,当众摔了杯子,应帝大怒,将她禁足宫中。
接着便传来小皇子送往西蛮学习的消息,众臣猜测纷纷,人人都信这学习是假,惩罚贤后是真。却都抱了暗喜的心态,不但不干涉,还直言称赞。许是这次贤后做的过份,就连一向与她亲近的铁闯都未替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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