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能够将胜任这个任务的人也就只有花如月一个人了,还好花如月是自己的女人,这也让朱由检能够放心的信任她。
正当两个人还要亲热一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老鸨子外面喊道。“朱公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朱由检不明所以,听老鸨子的这个口气,确实不像是开玩笑,于是赶紧的穿好衣服。朱由检打开门问道。
“这么急,出了什么大事?”
老鸨子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
“朱公子,宁国公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如月姑娘,您还是带着如月赶紧的出去躲一躲吧!”
“宁国公?魏良卿?”
朱由检对魏良卿有点儿印象,虽然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反正就是知道他,他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也不知为国家立过什么功劳,竟然白得了一个宁国公的名头。
此人深受魏忠贤的信任,他也是阉党的主要骨干成员。
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属于那种无理也要硬搅三分,没事也要找点儿事的人。
“他怎么回来这里呢?再说了他又是怎么知道如月的名字呢?难道是你和他说的?”朱由检不高兴了。
老鸨子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您都已经交代过了,如月姑娘是您的人了,就算是再借三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让如月姑娘出去接客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这不干老妈妈的事。”
这时候花如月也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七天前,也就是阉党处置东林六君子的时候,几乎京城所有的阉党全都忙活起来了,四处搜寻六君子犯罪的证据。当然了,这个寻找证据无非就是四处捏造罪名,然后加到六君子身上,逛青楼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就在那一天,下楼散步的花如月正好碰上了以检查公务为名而大肆的勒索青楼的魏良卿。花容月貌的花如月被色中恶鬼看中,强行的想要将花如月带走当小妾。
老鸨子想起了朱由检的叮嘱,赶紧的将花如月从魏良卿的手里头抢了出来。因为公务在身,魏良卿没有得手,也只好就此离去,后来因为六君子的事情,魏良卿也就没有再过来。
还以为就这么样算了,可谁知仅仅才过了七天,魏良卿这又过来了。
朱由检听了后是越加的气上心头,自己不去招惹阉党,反而被阉党惹到了头上!
魏良卿再怎么无理取闹,再怎么的嚣张,也干系不到自己的头上。
但是花如月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魏良卿还要硬要带走她,这就侵犯到了自己的利益问题了。
朱由检将心里头的火气压下去,现在还不是和阉党翻脸的时候,对老鸨子说道。
“既然宁国公来了,不出去拜访一下这就失了体统了。前面带路,我去会一会这个宁国公。”
尽管朱由检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但老鸨子听来还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在里面。
老鸨子也不是笨蛋,她猜到了朱由检的背景很大,但是并不认为就能够与宁国公叫板。苦口婆心的劝道。
“公子,你还是安分一点儿吧,他不是七品芝麻官,他是宁国公,世袭的那种,而且还是阉党的人。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后门离开吧。”
朱由检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要老鸨子带路,老鸨子无奈,看向了花如月。
花如月也清楚这其中的厉害,檀口轻启,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抓住了朱由检的大手。
“咱们还是算了吧,若你真的是在乎我,就带我走吧,不要和他们计较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说到带她离开,花如月心口一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朱由检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这是花如月担心自己的安危而留下的泪水。
花如月抓住自己的两只小手微微的用力这个细节也让朱由检给捕捉到了。
他从她的神态和表情中察觉到了不甘心,虽然两个人也曾经行过鱼水之欢,两个人之间也是亲密无间。
不过朱由检依然从她对自己的一切一切中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至少没有从一样深爱自己的宁采儿身上感觉到。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花如月的感情如何。
“放心好了,我只是出去见见他,不会打起来的。”
朱由检仍要往外走,花如月狠了狠心,一把将朱由检抱住。哀求道。
“还是不要了好,阉党的人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他只是要找我而已,我们走吧,不要和阉党的人对抗,意气用事吃亏的只是我们自己。”
朱由检只是让她抱着,没有挣脱。
“你有没有想过,躲过了今天,明天怎么办。后天呢?就算是他一直找不到我们,那么老鸨子怎么办?你也说了,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