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江湖人,燕客也没有客气,将啤酒一口干掉。
“不知沈老板对我公子啤酒的印象如何?”燕客问道。
沈万千咂咂嘴回味道。“朱公子的这酒水清爽可口,让人上瘾却不醉人,饮了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着实的是好酒。只是有一点儿我不理解,这种好酒一旦拿出去卖,这绝对的能发一笔大财,积累巨富不是问题。可刚刚我听老鸨子说了,此等好酒居然只是赔钱白搭!这是为何?难道是公子家里有什么变故不成?”
朱由检为何这样做的原因,沈万千以他敏感的商业神经已经猜到了八成。
不过这种特殊的营销手段,只有他自己亲口说出来,这个才有可信度。
至于最后一句,纯粹只是想要摸一摸他的家底。
不过燕客没有中他的计,说道。“这都是公子的决策,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护院而已,只需要认真的去完成公子说的话就是了,不需要问为什么。”
沈万千并没有从燕客的嘴里套到什么有价值的话,稍稍有些失望。
想了想随后说道。“敢问你家公子现在在何处,我想与你家公子见上一面可否?”
燕客是个聪明人,都说无商不奸,做买卖的没有笨蛋在里面,能称得上是第一财神爷的人就更是聪明人中的极品了。
燕客也不敢为朱由检做主。
他已经隐约的猜出了沈万千的意思,于是委婉的说道。“我家公子从来都是低调示人,不是熟人一般轻易不会接见。这样吧,我回去和公子通报一声,一天后给你答复如何?”
虽然不能够直接见到朱由检,沈万千有些遗憾的同时,对朱由检神秘的身份也升起了一分好奇心。
朱八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又有让阉党得罪不起的背景,又有这琼浆玉露的啤酒。
沈万千说道。“那就有劳燕客了。”
燕客是一个做事雷厉风行之人,说走就走,绝不做停留。
正要离开,老鸨子匆忙急切的拦着燕客说道。“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燕客不明所以,自己这又没有在这里睡姑娘,哪里惹下了饥荒?
燕客问道。“老鸨子还有什么事要我带给公子吗?”
老鸨子赶紧的说道。“有事,有事!可千万不要忘了这啤酒的大事了!明天多带点儿啤酒过来!”
“我会和公子说的。”……
信王王府,花园的池塘里莲花开的正盛,红色的,黑色的锦鲤懒洋洋的在水里慢悠悠的来回游着。
时不时的吐出泡泡,串成一串串的珍珠项链,珍珠在阳光的反映下闪闪耀眼。
一人腰粗的老柳树垂下千万条的柳条,细长的柳条随风轻舞,宛如一群绿衫美人扭动着婀娜的腰肢。
一根细长的钓杆伸进池塘里,鱼漂静静地躺在水面上,静等着鱼儿上钩来。
一个身出白衣的少年黑发如瀑,散落在肩上,因为没有腰带的束缚,薄如蝉翼的外袍显得格外宽松。
经过几天的调整,朱由检的心情也平静过来了,没有阉党的日子就是舒服。
这两天可是将朱由检给郁闷坏了,都不敢在自己的王府里大声的骂上两句阉党的不是,生怕一个不留神的被潜藏在府上阉党的耳目听见。
干脆的直接将府上的太监宫女们全都给撵出了花园,还了王府一个安宁。
朱由检靠在柳树根下,享受着日光的沐浴,宁采儿端着果盘,扭着纤细的腰肢挪了过来。
“王爷,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快活?难不成又是在想宜春楼的哪个小美人花如月?”
花如月的事情已经告诉采儿了,采儿也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反应。
微微的小吃醋还是有的,在四下里没人的时候,宁采儿也敢和朱由检打趣两分,不再因为他是王爷而规矩缠身。
“呵呵,有采儿这个小美人在这里,王爷还用想别的女人吗?”
朱由检睁开眼睛伸伸懒腰,宁采儿俏丽的身影将日光挡住,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宁采儿的小手,将她温润有弹性的身体拽到怀里。
果盘掉在地上,水果散落了一地。
“王爷,不要闹了,万一被人看见了那就不好了。”
宁采儿红着脸在朱由检的怀里微微的抗拒。朱由检在采儿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
“哈哈哈!这是我的府邸,这里面我最大,就是魏忠贤来了,也得敬我三分!至于其他人吗,就是想和王爷如此亲密,都没有这个机会呢!”
说着朱由检的大手不老实的向采儿的翘臀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