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情既然是魏忠贤挑起来的,理应是要找到魏忠贤的头上来。
不过直接找他的麻烦,朱由检还没有这个胆量,那就只能从皇帝的身上入手了。
只要是说服皇帝这调查孙承宗通敌案作罢,那魏忠贤花招耍的再多也没用。
如果朱由检不管孙承宗,那么等着孙承宗的肯定是牢狱之灾,刑部大牢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只要魏忠贤愿意,随时都能在大牢里弄死孙承宗。
所幸孙承宗已经被自己给截到了信王府里,尽管朱由检十分的不想与阉党正面的交锋,尤其是啤酒已经开始畅销的时间,这个时候的风险危机大的很。
但是为了孙承宗,朱由检不得不做出一点儿牺牲。
在不影响自己目的的前提下保住孙承宗这才是目前最为重要的。
自己日后与阉党对抗离不了孙承宗,况且这辽东战场更是离不了他。
朱由检已经考虑过了,凭借皇帝对自己的宠爱和对孙承宗的信任,化解此事的难度应该不会太大。
第一时间,朱由检带着孙承宗坐上轿子就去了皇宫。
两人一起在西华门下轿,步行进了皇宫。
两个人都是皇宫的熟人,宫中的太监们大多认得帝师孙承宗,至于朱由检嘛,他也曾经在皇宫里住了十三年,也不怎么陌生。
所以也没有宫女太监上前询问两句,一直快要到了乾清宫门口的时候。
二人方才被叫住。“这不是信王千岁和孙尚书嘛,二位这是要往哪里去呀?”
两人一起止住脚步,朱由检回头看了一眼,这不是老熟人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嘛!
也算的上是老熟人了,他还是在自己穿越受伤过来探望自己的第一个阉党人呢。
话说到现在朱由检也没有调查出曾经的朱由检究竟是被何人暗算,这才被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的。
朱由检此时见到他可是无比的亲切,朱由检笑着说道。“王公公,一别几个月了,小王今日在皇宫里能够见到您,心里真是有些莫名的高兴啊。什么时候公公该能够再去我那里坐一坐,让小王聊表地主之谊。”
王体乾见朱由检如此客气,心里头不禁有些欢喜。回道。“千岁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官官务缠身,哪里有时间去王府,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去登门拜访。”
王体乾刚说完,一边的孙承宗哼了一声。
“区区一个太监而已,竟然也敢自称本官。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只怕传出去,就没人敢来做官了!”
孙承宗毫不客气的驳斥了王体乾的面子,这让他很是恼怒。
脸上被气的通红,气愤的看着孙承宗,大声的训道。“孙承宗,莫要以为有皇帝的庇护,就没人制得了你了!今天你过来就是自投罗网,这个通敌的罪名就足够你喝一壶的了!”
虽然现在皇帝已经不太信任自己了,但是孙承宗的派头依然摆在哪里,阉党中除了魏忠贤,没有足够让孙承宗畏惧的人,这个王体乾只不过是魏忠贤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怕了他就是弱了自己的威风。
孙承宗蔑视道。“哼!老臣是不是忠心,通敌的罪名是不是莫须有,这个陛下自有定夺,还轮不到你这个没卵子的阴阳人在老夫的面前指手画脚!”
“你……你给我等着,以后一定要你好看!”
在孙承宗的威压下,王体乾也不敢怎样,只好放下狠话,乖乖的闭上了嘴。
“孙大人,说话不能这么冲,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不值当。”
朱由检这时候出来打圆场,还不是和阉党闹翻的时候。
朱由检劝道。“王公公,孙大人都已经被革职了,心情不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不如卖小王一个面子,这么算了如何?”
朱由检送了王体乾一个不要钱的台阶,王体乾也顺势下来了。
“哼,那就看在信王的面子上,不愿意和你多多计较,你最好是掂量着办,不然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王体乾整理一下因为气愤被弄乱的衣服,甩了甩袖子,最后瞪了孙承宗一眼后就离开了。连声道别的话都没有留下。
“哼!阉党的一条狗而已,竟然敢在千岁的面前撒野,不杀他不以平愤!”
见王体乾走远后。
朱由检收起脸上的一副笑容,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忍一忍什么也都过去了。赶快去找皇上吧,不然等魏忠贤来了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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