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阉货那又如何,不怕告诉你,我就是魏忠贤的亲侄子,是他的本亲!若是篡了这朱家的天下,等过几年我义父归天,这天下就是我魏良卿的了,哈哈哈!”
也就是见花如月成了自己的掌上之物,逃不掉的,这才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来与她听,就是花如月知道了那又能怎样,倘若是敢跑,一定是一具女尸!
花如月也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将这番话给套了出来,现在花如月已经明白魏良卿为何会如此的肆无忌惮了,屡次三番的坏了魏忠贤的意思,没有被杀人不眨眼的魏忠贤给干掉,最重也不过只是责骂两句,原来这魏良卿早就已经是魏忠贤内定的继承人。
偌大的一个阉党集团既然不想这么散掉那就必须要联系起来,而这个联合的关键就是一个主心骨,一个大家族的传承离不开一个年长德高望重的长者,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阉党集团,魏忠贤也肯定不希望等自己死后就这么散掉。也不希望自己的阉党集团将来交给一个外姓人的手里,哪怕是如同崔呈秀这样的心腹也不行,毕竟这都是外人。
魏良卿这人再怎么不是东西罢了,他也是自己的亲侄子,努力的培养一番还是要接手自己的一切的,所以魏良卿从来都是将自己当成阉党的第一顺序继承人来看待,在他看来不管是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九千岁都会来帮自己擦屁股的。
这就是魏良卿飞扬跋扈的唯一依仗,也就是他,倘若换做是崔呈秀或者是魏广微如此的话,早就被魏忠贤给弄死了。
“你说了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我将这些全都捅出去吗,这到时候,你们阉党的人可就是全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哈!”
对于花如月的威胁,于魏良卿来说几乎就是不痛不痒,看花如月的样子似是在看笑话一样,咧开丑陋的大嘴笑着道。“如月姑娘,你果然是跟着信王这个傻小子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本国公既然说得出那就不怕你说出去!这整个国公府都是本国公的心腹,都是有把柄在本国公手里的人,就是你说出去哪又怎样,又会有哪个当官的能相信你的话,你们口中说的阉党不就是我义父联合起来的浙党、楚党、齐党等曾经被东林党迫害的党派,上下一心,就是锦衣卫和东厂也都是我们的人。还怕你告不成?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东林党,东林党人的下场你们已经看见了吧!只要高攀龙他们敢插手,六君子的惨案已经出来了,我们也不介意再弄出一个七君子来!”
花如月现在才发现魏良卿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人物,阉党的实力已经到了一种无比可怕的程度,不要说是一个信王了,就是十个八个王爷联合起来也不是阉党的对手!现在花如月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朱由检会不会冒险来救自己,要真是这样的话,只怕将会遭到的是阉党的疯狂打击!
想着想着,花如月不禁变得神思恍惚起来,魏良卿还以为花如月被自己的精神攻势被吓到了,不禁心头一阵暗喜,还是实话说的最吓人!魏良卿心里兴奋,一把上前抓住了花如月的手。
“卑鄙,放手!”
现在已经知道朱由检不是魏良卿的对手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自己来想办法了。花如月一巴掌拍在了魏良卿的脸上,将魏良卿给打出去老远。魏良卿被这一巴掌差点儿给打懵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花如月竟然对自己出手!
魏良卿恼羞成怒,一把将花如月摔到床头上!
“臭婊子,居然敢打我!”
花如月被魏良卿这么一推,脑袋磕在了木头的床头上,吃痛一声,脑袋被磕出一块淤青。“今天不好好地折腾死你,你就不知道你魏爷爷长了几只眼睛!”
说着就扑到了花如月的身上,一把将花如月的领口给撕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脑袋刚伏下去,还没来得及亲到花如月的小嘴,便觉得小腹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热水从腹部流出来,还是红色的!
“臭婊子!你居然敢害你魏爷爷!”
低头一看,一把剪刀正刺在自己的肚子上!魏良卿一下子从床上跌落到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伤口,还好花如月早就有准备,在关键的时刻保护了自己,只是可惜没有一下子干掉魏良卿这厮!
“你……你……你竟然要害我!”
魏良卿不可思议的指着花如月,一只手还捂在伤口上,还好花如月不是个男人,剪刀尖只是刺进了一寸深,只是个皮外伤而已,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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