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局的对垒,魏忠贤还是选择了退让,朱由检取得了直面阉党的第一场阶段性的胜利。既然不清楚朱由检现在的实力如何,魏忠贤识趣的选择了沉默,带着魏良卿离开了宁国公府,现在的宁国公府被朱由检一顿轰炸,被炸得七零八落,再加上死了这么多人,魏良卿也不敢再继续的住下去了。
第二天的朝堂上,一直专供于木匠活的皇帝也问起了昨天的炮击事件是怎么一回事,既然选择了避让,那么魏忠贤也不愿意让皇帝继续的深究下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闹得不好收场,万一将事情的本质给捅出来这就不太好了。
九千岁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件事就被魏公公以制作鞭炮发生意外的理由给糊弄了过去,皇帝本来就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只是说了一句小心意外就算了。
不过孙承宗为了平和阉党与信王两帮的矛盾冲突,对双方都做出了一定的处罚,以危害治安的名义对魏良卿处以白银一万两的处罚,并且没收宁国公宅子一座,强力勒令归还花如月,并且再拿出五千两赔偿宜春楼的损失。
至于魏忠贤方面的那些锦衣卫也全被孙承宗给抓进了刑部大牢,至于怎么收拾这帮助纣为虐的家伙这就不是朱由检该管的了,死了的肯定就是白死了,没死的也差不多了。
毕竟老鸨子开的宜春楼对于政府方面也是一个招待所,一般进京的官员都要来此住宿,宜春楼被砸了,也是政府方面的一个损失,对谁也没好。
这两万两银子掏出去魏忠贤也不觉得有什么,房子不要了也罢,宁国公府已经成了鬼屋一座,打死魏良卿也不敢回去继续住了。
魏忠贤关心的是孙承宗对朱由检的惩罚将会是如何,魏忠贤要的就是公平二字。由于错不在朱由检这边,朱由检只是履行了一个男人应该做的而已,所以要比魏忠贤这一边要轻一些。同样是危害治安的罪名,朱由检被罚款五千两,收缴武器,至于哪门红夷大炮,被充公军用,现在朱由检府上的人基本上用的都是烧火棍看家护院。
同时还要打朱由检二十棍以儆效尤,朱由检也愿意认罚,在宁国公府门口当这魏忠贤与魏良卿所有人的面,被刑部的人打了二十棍,打是真打,不过没有用太多的力气,毕竟这是皇帝的弟弟,打坏了谁也赔不起。没有让朱由检得到最狠的教训,魏忠贤虽说心有不甘,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又是一天,朱由检趴在热炕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宁采儿羞红着脸在后面细心地给朱由检按摩着被打肿的屁股。朱由检将脑袋放在花如月的大腿上,享受着花如月温馨的体香。
从宁国公府回来以后,花如月被朱由检光明正大的接回了信王府,至于魏良卿这厮不死心的大街小巷的造谣信王荒吟无度,宠幸风尘妓女的谣言,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朱由检也没有采取什么刻意的对策,只是随便的将事情的真相给散了出去,不出所料,很快朱由检便在这些人的嘴中成了一个敢作敢当,有勇有谋的好汉子的形象。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误,相思穿肠肚。悠悠岁月几番寒暑,此去经年陌路。三生石,三生路,三世情缘尘归土。单相思,莫相忘,再见时盼如故。如花美眷谁人顾,浮生没你只是虚无……”
“公子的这词真是好听,改天教一教如月,让如月为它谱个曲听听,不知道这词叫什么名字呢?”
朱由检舒服的躺在花如月的大腿上。笑道。“哈哈哈这是公子特地为你写的词,它的名字就叫三生石,三生路。回去谱个曲,最好是用琵琶弹出来比较好听些。”
“一入公门深似海,有情鸳鸯两相别,人心险恶,刀剑如霜,确实如同走过三生路一般。”
想起这两天几乎是噩梦般的经历,花如月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因祸得福,在魏良卿的搅和下,花如月也合法合理的住进了信王府,也获得了信王侧室的名义,虽然只是一个妾室,但是这已经不错了,信王的王妃这种位置只能留给那些出身高贵的豪门贵族千金小姐留着的。
这个信王妃也不是朱由检能够说的算的。上有皇帝赐婚,下有皇后选妃,王爷只是一个配角而已。
太监曹化淳进来汇报道。“启禀王爷兵部侍郎孙承宗求见。”
曹化淳刚刚说完,徐应元紧接着进来说道。“启禀王爷,沈万千来了,是否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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