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身死。她再也经不起失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家要操办婚礼,大张旗鼓地把莫宁生招赘入白府,联结这桩索命婚姻的原因。
白寒水寒声道:“我且问你,千裳要与你行房,你竟可以完全不迎合她,这是怎么回事。”
莫宁生眼一瞟:“我对她没感觉,提不起性趣。而且这是要我性命的玩法,我能不努力控制住么。”
白寒水冷笑一声:“你这套说辞,千裳也早跟我说过了。你拿来骗她这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倒还可行。可用来骗我这看尽红尘人世的老婆子,却实在有些愚蠢了。千裳这孩子,长得貌如天仙,多少男子,望之酥骨,闻之醉魂。而你呢,一个少壮青年,本是对男女之事最是旺盛之时,她在床上那么用心撩逗你,你居然对她毫不起****,只用一句对她不感兴趣的话,就想把我胡混过去了?”
莫宁生听了她顿话,心里暗笑:原来这套只能骗白千裳,骗不了你这老狐狸呢?那我就再编它一套出来,编到你满意为止!反正编谎又不花钱。总之就是不能让你知道我是种了狐丹的缘故,不然你非得剖我肚皮不可。
于是假意咳了一下,道:“白宗主既然饱览人情,阅尽世故,不知可否听说过男子阳衰一事?”
白寒水脸色一变:“不可能!你这么年轻,年方十八,居然就成了阳衰之人?”
莫宁生道:“我本来不是的,但那晚洞房之夜,得知白千裳与我行房,是要吸我阳气,夺我阳魂,害我性命。我胆儿小,被她一吓,就成了阳衰了。”
“妈的,为了骗人,我连自己阳/痿都编出来了!这牺牲,可实在不小。”
听白寒水沉默了半晌,问道:“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恢复正常呢?”
莫宁生微微一笑:“这个,我也跟白千裳说过了。其实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阳衰之病,是被她吓出来的。只有她才能帮我恢复。我也给过她建议了,让她对我好一点,温柔一点。说不定哪天我消除了对她的恐惧,我又重拾昔日风采了也说不定。”
莫宁生嘴上说着,心里乐着:“你看,我又把两个谎圆在一起了。你这老狐狸可没见过我这么厉害的吧。只要我足够小心谨慎,饶你奸诈似鬼,又怎么猜得到,我与狐离儿暗通款曲之事。”
白寒水目光如炬,想要把眼前这个少年的内心看透,终于还是摇了摇头,道:“你确定你说的为真?”
莫宁生道:“真与不真,在乎于您信与不信。您若不想信我,即使我把真相重演一遍,您也会视若无睹。”
白寒水道:“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
顿了顿,又道:“还有,也不怕让你知道一件事,千裳这孩子,乃是万金之躯,来历非比寻常。你一个凡俗之辈,能为她献出生命,是你十世修来的福份,你别不识好歹的拼命抗拒。”
莫宁生一听见这种不把人当人的话,就十分来气。好像被她白千裳吸阳气,还是件光宗耀祖,名留青史的美事一样。她要是选不上我,我还得呼天抢地的表示不乐意?
“我他妈管你白千裳是什么背景,要害我性命的,就算她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答允!谁爱去谁去!”
当然,这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并没有让眼前这老太婆听见。
(今天七夕,大家快乐!还有,好像很久没求过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