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单独吃饭似乎不妥,会惹起不必要的误会。”
维托看了她一会儿,方不疾不徐的道,“我曾听uncle提起过,你想要离开这里,移民出国……”他看着女人的眼睛,从容的道,“晚安,我听说中文里有个说法,叫大隐隐于市……纽约繁华喧闹,熙熙攘攘,更适合掩藏孤独。”
女人笑了笑,手肘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自己的下巴道,“维托先生追求女人……还没开始就谈哪里更适合移民,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
“跟四年多前,你和顾先生不过区区见了几面就决定结婚,并不算着急,”
晚安轻懒的笑着,垂着眸,“的确……所以我跟他的关系结束
得很难看,同样的错误再犯一遍,就是愚蠢了。”
“不,我并不着急,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愿意等你到觉得水道已经渠成的时候。”
晚安的身躯往后仰,袅袅的掀出某些妩媚,“维托先生……你这么直接,是因为喜欢我这个人呢,还是因为你们家和威廉先生的关系,跟黛茜相比,你更喜欢我?”
“没错,出于合作和私交,我们两家都希望能够亲上加亲。”
她了然的点点头。
“但是晚安,”这次维托更加的直接,有条不紊的陈述,“你都看得很清楚,那么就应该也明白,我弃黛茜而追求你……就两两相比的条件而言,你有两个孩子,你有监狱史,黛茜除去性子骄纵了些,没有什么差于你。”
晚安托着腮,看着天幕逐渐的黑暗下来,“不,你可以更直接点儿,事实上黛茜就是没有什么地方比我差,但是你选择我,是因为你喜欢我,像男人对女人心动那般的喜欢。”
维托有短暂几秒钟的失神。
他以为她性情是含蓄而温吞的。
所以思量了一个下午,他决定选择最直白的攻势,因为他的对手有两个,一个是晚安本身,一个是现在拥有她的顾南城。
他俯身,手落在她的椅子的扶手上,略微有些混血的脸庞距离得更近了一些,声音是漂亮的磁性,“是,我喜欢你,正如我今天跟黛茜说的,每多见你一次,我就多喜欢你几分。”
维托的眼神很炙热,像火一般的烫。
不似顾南城,除去在床第之间,毫不收敛,或者失控之时忘记了要收敛,他极少这样不加克制的望着她。
他俯身无形之中离她更近了一点,从容不迫的阐述,“晚安,我今年二十九岁,绝不至于说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对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能再这样心动就不只是心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心动只是爱情的开端,心定才是爱情的结局。
她条件不算好,但他仍旧这样喜欢,如果给他机会,给他们机会,他会比绝大多数的男人更加的……至少,是适合她。
何况,他还是在威廉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条件?论条件,从方方面面而言,他都很好,何况还喜欢她。
她抬眸,不闪不避的看着他,莞尔浅笑,“你很好,只不过对我而言,男人是因为爱所以才想要在一起,不是因为必须得有个男人才在一起,我无需依附你生存,那么没有爱情的话……还是一个人更舒服。”
刚刚说完,晚安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从后面踩着大步走过来的另一个男人。
她抿抿唇,微微别过脸,“你起身吧,顾先生来了。”
维托看着她神色起的变化。
很微妙的变化,无法准确的捕捉和形容。
欣喜?不是。
厌恶?不是。
心虚?也不是。
也更不是畏惧。
但以一个成年男人的阅历足以判断出来,那男人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存在。
当然,顾南城之于她,毫无疑问是最不一样的存在。
这个念头,竟然叫他生出了一抹嫉妒。
于是,他微微的一笑,靠得更近了,“你早已准备离开,而我也不准备就这样放弃,既然如此……来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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