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帅哥微微摇头也不计较,长笛一横,又吹起来。
“又吹?还让不让人活?”花月浓第一个受不了。
“刚才是谁还说他品貌非凡、惊才风逸,更胜花夕拾一筹来着?”丁雪寻微微眯起双眼,朝门缝瞧了一眼,随意应了一句。
“就算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这样折腾人,也要打折扣,更不用说他还略差我哥一筹。”花月浓扁扁嘴,十分不屑。
丁雪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这对活宝兄妹都是天生的自恋狂。
花月浓还要去赶人,被丁雪寻阻止了:“我们还是从后门溜走,他想吹任他吹个够!”
两人带了花月浓的丫头,偷偷想从后门溜之大吉。前脚刚踏出大门,一把长笛横在面前,眼前青衣一闪,文艺青年已矗立在眼前。
“丁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丁雪寻不由得万分羡慕懂武功的好处,明明笛声还在耳边回响,吹笛的人瞬间已来到眼前。
“丁姑娘?公子认错人了。这里只有在下姓丁,但在下不是姑娘家。”呃,是名义上不是姑娘家。她虽是人家的小妾,但还是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一枚。
花月浓的两个丫头早奔在两人面前护住,一看那架势,丁雪寻后知后觉发现这两人居然也是练武的。相处了十几天,她怎么一点也没发现?
青衣男子紧紧盯着丁雪寻的俏脸,干笑两声才道:“请恕在下眼拙,竟然错将丁公子认准姑娘家了。”语气说得十分诚恳,态度却是十分傲慢。
怎么这厮的笑容看上去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呢?丁雪寻暗中白了花月浓一眼,这样一个男子,就算是个美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亏花月浓怎么就将他夸成一朵花!
丁雪寻忘记了,她自己不是也看走眼了吗?
“公子既然认错人了,就请让开路,我们要回府了。”花月浓端出世家小姐的架子,面无表情地道,态度倨傲,显然也意识到将大灰狼认作帅哥的特大错误。
青衣男子倒不与花月浓计较,朝丁雪寻潇洒一笑,试探着道:“丁公子是个难得的商业奇才,为何屈才于花家?”
丁雪寻暗忖,原来是七品香的过猛宣传造势,把大灰狼给招来了。
文艺青年这话把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花月浓惹恼了,一脸不服气恶恨恨地瞪着他。
“花家有何不好?至少待我不薄!”丁雪寻道,花月浓点头如擂,似乎这样才能证明丁雪寻的话没错儿。
“花家给你多少银子?我可以给丁公子双倍!”
丁雪寻缓缓摇头,她如果真的是为花家卖命就好了,至少到最后还能赚个自由身。
“三倍?”文艺青年伸出三个指头,丁雪寻继续摇头。
“五倍?”文艺帅哥继续诱惑。
哎,这不是倍数的问题。如果能顺利离开永亲王府,她会酌情考虑为他人卖命。
既然是来撬墙脚的,花月浓放松下来,用十分傲慢的神情看着青衣男子,那看着青衣男子的眼神要多白痴有多白痴,人家是永亲王最宠爱的小妾,是你破点财就能掳走的吗?
“这位公子,在下真的无意离开花家。还请公子见谅,顺便让个路。”
青衣男子拦住抬步欲走的丁雪寻,继续道:“丁公子可以唤在下轻尘,丁公子正是在下想找的人,丁公子既不为钱财所动,是个高风亮节之人,想来志在千里,抱负难伸。丁公子应该良禽择木,花家这样低贱的商贾之家,并不适合丁公子这样的惊世商才。”
呃……这牛吹得!她什么时候成为高风亮节的人了?又什么时候成了惊世商才了?
“轻尘公子过奖了。我不过是平凡之辈,也无意择木而栖,还请另请高明。”丁雪寻肉麻了几句,又抬步要走。
“丁公子只要为我所用,行商所得之财,任公子享用。”文艺帅哥又抛出一个橄榄枝。
好大的口气!这回连花月浓也睁圆双眼。
“公子姓朱?”丁雪寻一出口又马上后悔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不过眼里已全是戒备。
轻尘脸色微变,眼内的杀机顿现,瞬间恢复正常,微微一笑道:“丁公子真会开玩笑,朱姓是国姓,我家不过是皇商。”
丁雪寻突然伸手捂着肚子,“月浓,我腹中甚痛,我去下茅厕即来。”
在花月浓不敢置信的瞪视中,丁雪寻跑向茅厕,是男厕。花月浓心中腹诽不已,雪姐姐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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