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骂他臭流氓的若清欢被这亲昵的行为闹了个大脸红,也不管流辛醉在一旁揶揄的眨眼睛,忙上轿命轿夫快点起轿。睍莼璩伤
去宰相府的路上,若清欢设想过无数种被刁难的场景,到时却意外的平静,她第一次到宰相府是穿越到沽帝王朝的那一夜,由于天色太暗,又是从后门进来的,所以什么也没看清楚,现在大白天从正门进来,自然将豪华的相府看的一清二楚,因为身份的缘故,相府比辞王府稍微低调点,但也不乏那些奇珍景象,将一朝之相的尊贵彰显无余。
也许是那一晚她毁了白雨幽的容给府里的下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今日每一个看见她的丫鬟小厮都低着头,不敢正视她,更不敢窃窃私语,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若清欢随便拦住一个丫鬟,问道:“我娘住哪个院子,带我去。”
那丫鬟手里端着桂花糕,不知是要给谁送去,听她这么一说,再看她那双凌厉的凤眼,也就不敢放抗,低声说:“大小姐,老爷说您回来了之后去大厅见他。”
老东西,正好会会你,若清欢冷冷一笑,凤眼孤傲清冷。
大厅就在进门不远处,远远就能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宰相白仲侠,以及宰相夫人花妍橙,一个稳如泰山,一个目光恶毒,还真是绝配,若清欢心中冷笑,大方走进大厅里,不等白仲侠开口,直接道:“不管我娘有现在有没有病,如果她在相府里出事,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原本以为她会悔改的花妍橙还期待她磕头认错呢,一听这话,直接就傻了,倒是白仲侠,知道自己的大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软弱无能任人欺负,但也没想到会这样强势,当下有些不满,皱眉道:“毁了你妹妹的容,竟然连句错都不认吗?衣衣,为父以往是如何教你的!”
“你竟然还有教导过我?那你一定是教我怎么俯首称臣唯命是从,不好意思,这些我天生没细胞,学不会,我看你的二女儿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如好好教导,以后也许是这方面的杰出人士。”若清欢反唇相讥,清美的容颜挂着四分不屑,凤眼一挑,道:“想要替白雨幽讨公道尽管放马过来,这话我跟你说过了,如果不动手,废话就少说,唧唧歪歪的,演慈父给谁看?”
倒霉的白衣衣早就挂了,看不到您这么精彩的演技,省省力吧,若清欢说完直接走人,她实在不想耗费时间在这找心烦,不顾白仲侠的脸色和花妍橙的刻薄,找了丫鬟带路去她母亲那。
相府算大的,若清欢料想母亲住的比较偏远,但没想到偏的这么彻底,居然是住在下人住的地方,房屋简陋,门前除了一口井什么也没有,青石小路一下雨就滑的很,由于昨夜狂风暴雨,青石路上堆了不少落叶残枝,竟然也没人来收拾,看着萧条门庭,若清欢不禁有些心酸。
前世,在二十一世纪,她的妈妈也是这样受人欺凌。
“你下去吧。”支开小丫鬟,若清欢推门进去,没想到白雨幽会在这,那女人脸上蒙着面纱,露出一双恶毒的眼睛,正把一个瘦弱的女人推到在地,说尽了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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