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这老太监给吓的,看他还敢狐假虎威不,若清欢心中好笑,面上面无表情,低着头道:“陛下,民女已与白仲侠脱离父女关系,弃了白衣衣一名,陛下若是不信,可当庭招白宰相对峙。睍莼璩伤”
哦?原来如此,听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白衣衣竟然干出了这等惊天之事,先是毁了亲妹妹的容,再是不知从哪拥有的通灵之术,帮夏夜辞度过了难关,收到这些消息时,明圣帝的第一反应亦是十分惊讶,反复确认是白衣衣之后,他才慢慢开始相信,如今亲眼一见这女子,倒真有几分胆色,他道:“抬起头来。”
终于能抬头,姐的脖子都快低断了,若清欢立即抬头,甚至还拧了两下脖子,发出了卡擦声响,那老太监跪在一旁猛擦汗,明圣帝亦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仔仔细细打量起她来,罢了夸道:“凤眸妖冶,气韵过人,倒是一位佳人。”
从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出这个人究竟是否有勇有谋,可见那彼岸道人没有说错,这个若清欢,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明圣帝在打量若清欢,若清欢亦在打量他,不过只扫了一眼,便将眼眸低下,挺直脊梁一声不吭,如果不想在夏夜辞赶到之前被下杀手,就必须收敛锋芒,只听明圣帝问道:“缘何与你父亲脱离父女关系?”
“自古试婚,便只有公主下嫁,才有资格派婢女前去试婚,夏夜辞堂堂沽帝王朝王爷,乃皇亲国戚,身份何等尊贵,而她白雨幽不过是宰相之女,何来有派侍女前去试婚的资格?民女亦是白宰相亲生之女,却因为是妾所出,就必须被当成丫鬟一样送去试婚?民女不服,亦不甘,白宰相既然不爱惜民女,民女又为何要一再维诺,断送自己的一生?”若清欢机械般说出这段话,其实无论是什么借口,只要有借口就行。
她的冷冷淡淡听进明圣帝耳里,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卑不亢,试问哪个女人面见天子不紧张不心慌,这个女人没反映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从容,倒叫明圣帝吃惊,暗道这女子果然有古怪,恐怕不是以前那个白衣衣。
无论怎么掩藏,众多事实摆在眼前,连白仲侠都看出她不对劲,更何况明圣帝了,若清欢自知隐瞒不了皇帝,索性也不遮遮掩掩,少说话便是。
“朕今日命你进宫,乃是因有传闻,是你毁了白宰相二女白雨幽的容,是否属实?”明圣帝站起身,缓缓走下高殿,脚步轻盈,似不着地,一看便是内功了得之人,若清欢边观察边揣测圣意,道:“传闻始终是传闻,怎可听信?即便真是民女毁了白雨幽的容,也是宰相府的家事,若是白宰相因此要为难于我,民女也绝不藏头缩尾。”
藏什么缩什么?惹了老娘好看的是他们一家人,皇帝不过是想随便找个罪名把她关押进大牢,若清欢心知不妙,这个时间夏夜辞最多也只赶到宫门口,她必须自己想办法脱身,否则一被关进大牢,就不是一朝一夕出的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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