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中心到岸边大概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是因为暗流和漩涡的关系,杜子淇游到岸边时,也是精疲力尽。
背后的小丫头还咬着他的肩头不松口,他疼得麻木了,也就懒得理,趴在河边的乱石上喘了个够,才反手捏了捏楚非绯的腮帮子,将自己的肩头肉解救了出来。
“属狗的你!”杜子淇咬着牙摸了摸那块疼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的肩头肉,还好,没出~血。
一旁传来哗啦一声水响,一只猫不猫,狗不狗的生物哆哆嗦嗦地从水里爬上岸,一身黑~毛可怜兮兮地贴在身上,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出这动物的肥硕。
杜子淇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抱起已经彻底昏过去的楚非绯,向河岸边的树林走去。
怀中的女孩浑身冰冷,轻得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让他联想起儿时救的那只冻僵的花狸。他用体温将那只花狸暖了回来,那只花狸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咬了他一口,然后转身逃进了雪地,而他也因此差点一命呜呼。
从那以后,杜子淇就再没有做过什么善心的事了。
杜子淇将女孩放到树下,皱着眉看着她,她昏迷不醒是因为低温河水造成的失温,需要尽快恢复体温,看她之前无力的样子,身上又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处,也许是伤到了內腑?
无论如何,第一件事都是要尽快回复她的体温。
只是杜子淇摸遍了全身,也找不到什么可以生火。这深谷里终年云雾弥漫,空气也潮~湿异常,钻木取火也不太可能。
地上的女孩脸色发青,脆弱又可怜地躺在草地上,像一条濒死冻僵的鱼,杜子淇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
一旁一直跟着他们的湿淋淋的生物睁大着圆眼,一瞬不瞬地看着。
杜子淇生出一种被人围观的古怪感觉:“哪里来的怪东西。”
但是此刻也顾不上那奇怪的生物,只是尽快除去了上衣,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上身。
他在树边坐下。将女孩揽在怀里。一边用体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一边用手在她的各个穴位上推拿着,帮助她已经慢下来的血液循环尽快流动起来。
女孩的身体在他的推拿下渐渐变得柔软,体温也渐渐回升。幽暗的森林中。杜子淇凝视着那渐渐恢复血色的小~脸。忽然想起了那一天,在木芙蓉的花丛中,他和她的亲密接触。
本是简单的推拿动作。却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手下那柔软的触感撩~拨着杜子淇的神经,很软,明明很瘦,却似乎感觉不到骨头。
有些贪心地楼了更紧些,将她的身躯与他完全贴合,她的小~脸就枕在他的肩头,他环着她的细~腰,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一寸寸捏了上去,体会着女子特有的背部曲线,不同于他的阳刚的肌肉线条,柔软却极有韧性。手掌在她的背部心脉处揉搓~着,却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他已经感受到了那有力的心跳,温热的体温透过湿漉漉的衣衫透了出来,烫着他的神经......
垂下眼,女孩歪着白~嫩的颈项,就在他的眼前,白色的衣领微微敞开,隐约可以看到单薄的锁骨,细细的,脆弱得仿佛他的两根手指就能捏断。
杜子淇的身上沁出一层薄汗,说不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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