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不反悔!”杜子淇捧着茶盏气定神闲。
对面的楚非绯狐疑地看看张守逸,又看看杜子淇:“你刚才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嗯。”
楚非绯暗暗磨牙。
这种事有什么好出去说的?难不成这位杜御医还指望和她密谋坑张虫子?别说她楚非绯没这么无聊,就算真要坑人,那也是坑他杜子淇啊!
要论新疏远近,她可是欠了张虫子一个大人情的,断没有可能帮着他这个外人欺负张虫子的道理。也不知道这杜御医脑子到底怎么想的。还有那个不准出现在她面前的赌注......要不要这么无聊。
这时,吴义已经吞下了一整盘的小天酥,觉得有些口干,凑上前来找茶喝。一边道:“我说你们两个也太闲了点,按照计划明天大人的死讯就要传出去了,我看那大猴子这么通人性,扶灵的时候,准来给大人送行。”
夏少元挡开了吴义的脏手,从一旁的茶盘里拿了盏茶。打发吴义站远点喝。
张守逸无声地嘿嘿一笑,别说那大猴子通人性,一定会来,就算大猴子不来,他也有办法将那大猴子招来。就是不知道杜子淇为何这么笃定,大猴子来不了。
吴义吃了点心喝了茶,觉得肚子里有了底,这才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对了大人,这山谷要清理出来,还得两三天的时间,您看要不要在附近再搜索一下,以防万一?”
楚非绯微微点头:“你决定就好,对了,你刚才说,北漠的残兵全部清了?”
“是的,死伤合计二百多人,应该是他们的全部人手了。”吴义看上去很满意这次的清剿。
楚非绯淡淡地笑了:“这么说,这位北漠小王子手里也没几个人了,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使什么伎俩出来。”
第二日,天佑王朝的第一个六部尚宫,一品大将军邵非绯因为伤重不治,卒于军中。
噩耗传出,全军素裹,悲声一片。
楚非绯站在一处山梁上,侧耳听着大营那里传出的低沉的悲鸣,心里一阵感动,一阵感慨。
张守逸在一旁吭哧吭哧地爬树,杜子淇背着手,站在树下凉凉地看着。
夏少元和吴义一边整理着马鞍,一边瞅着那两个“神经病”,低声议论:“你说这两位御医,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吴义比划了一下脑袋,小声道。
夏少元淡淡一笑,瞟了眼楚非绯,见她没有注意这里,方才道:“不好说,我听说医生这一行,什么药方验方都要自己亲自试过才能用在病人身上,说不定他们两个就是因为这样,将脑子搞坏了。“
吴义深有同感地点头:“那个杜御医也就罢了,我就觉得这个张御医啊......”
吴义的闲话还没讲完,张守逸已经大叫一声,跌了下来。
杜子淇及时后撤了一步,给张守逸腾开了地方。
砰的一声,张守逸四仰八叉地摔在了树下,半天缓不过来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