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你胃口吗?”若井凛的声音打破了安静,引得走神发愣的本少爷,一脸懵比的抬头望向她。
端坐在我对面的若井凛,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叉,略有些担忧的望了过来。此时的她已换上了银灰色的修身套装,裤线笔直的长裤包裹着纤长的腿,外套被散开放置在身后的椅背上,整齐得连一点皱褶也没有,毫无任何花样的素白色合身衬衫,映衬出虽不丰满却依旧诱人的曲线,让她看来干练专业又不失亲和。
不知为什么,看着和平时无异的她,少爷我居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虚的低头避开她的视线时,目光正好对上自己盘子里,本来卖相漂亮,蛋黄中还带着恰到好处的糖心,如今却已经被戳成蜂窝煤状的煎蛋。
“没……没有,”我在心里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万分唾弃于自己如今丢人的反应。餐刀餐叉一起上阵,将盘中惨不忍睹的煎蛋卷巴卷巴,囫囵吞枣的塞到嘴里吃掉。“挺、挺喜欢……咳咳咳……”
“慢点吃,”眼看我吃得呛到了,若井凛急忙将自己的半杯牛奶递给了我,笑容担忧、无奈而又带着无限宠溺,“若是真的不喜欢,我们以后不吃西式早餐就好啦。”
我接过牛奶一口灌掉,将那块捣乱的煎蛋顺进胃里,舒服的长出口气后才回答道,“其实无所谓的,我什么东西都……”
话说一半,少爷我突然身体僵硬的停了下来。
哇草嘞!少爷我刚才喝的好像是这丫的牛奶,这算不算是间接接那啥……妈蛋,本少爷面前又不是没放牛奶,你丫拿自己那杯给我干吗啊喂?不对,亲姐妹间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更何况当时事发突然,一时着急拿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杯也没什么不对吧?姓白的,你丫是不是反应过度了,别因为你这货自己弯掉了,就把别人都想得那么邪恶啊!坟淡!
“别动,”好似没注意到我的僵直,若井凛自椅子上站起来,隔着桌子身体前倾向我靠了过来。
看着属于她的脸庞越来越近,近得已经可以看到细淡的小小绒毛,闻到自她发间散发出的清新薄荷味。我只觉得心跳莫名的漏掉了一拍,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停滞下来,僵直的身体挺得更直,缓慢的随着她的逼近而渐渐后仰,无法克制的想要躲避她的接近,却又为自己的退缩而深觉不甘。
她嫩红柔软的唇角在我眼前轻抿,勾出一抹灿烂而得意的笑容,就在我以为她会对我做些什么时,她却突然伸出手用拇指在我唇边处轻抹了一下,“真是个小孩子,蛋液都吃到嘴角边了。”
“卧槽”两个黑体大字,在我脑中浮现出来,直雷得我是外焦里嫩,躯体却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因触碰而有些发热的唇角。
你这货是在搞毛?气氛弄得这暧昧是在闹哪样啊喂?少爷我今早可是有检查过的,身上根本什么痕迹都没有,下边也没有哪怕一点点疼痛的感觉,除了精神上异常疲倦之外,连宿醉该有的头痛感都没有,根本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你丫现在搞这种把戏是在做给谁看啊?坟淡!
“我先去上班了,你记得把牛奶全部喝光,晚上做白菜锅给你吃,记得早点回家。”若井凛一脸若无其事的笑着,动作自然的舔了舔拇指的指尖,站直身体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转身准备走时突然又停了下来,“我似乎还从来没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或者说,我该怎么称呼你?”
这货到底在想什么?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本少爷和若井千里并不是同一个人,但即使是这样,我也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办法把我真正当成是独立的个体,现在……
“梓,你可以叫我梓。”我居然少有的在说名字时迟疑了一下,并不是因为犹豫是否告诉她我前世的真名,还是因为要纪念梓而这样自称,而是一种莫名涌上心头,似乎是要失去些什么的预感,让我一时竟有些失神了。
“梓?梓,梓……”若井凛小声的念着,似乎是在仔细的咀嚼着其中的含义,“是个好名字,父母为你取的名字吗?有什么喻义在吗?”
“梓树,他们希望名字的主人能像梓树一样,健康、茂盛,生命力强,成为一个端庄、正直、宽容、气量大的人。”解释了名字的来由后,我又微微停顿了一下,本来准备埋在心里一辈子的话,居然就那样轻易的脱口而出了,“这是我姐姐的名字,曾经给了我名字的姐姐的名字。”
“是……这样的啊……”她望着我有些恍惚的眼睛,似乎在其中读懂了些什么,轻声的回答了一句后没再问下去。只是走过来俯下身,在我眉心轻轻落下一口勿,“晚上早点回家,梓……我的妹妹。”
探手抚摸着前一秒被碰触过的眉心,眼见若井凛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愣愣的许久未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了?之前又不是没被她亲过,为什么这次却觉得……觉得不太一样了呢?她的亲口勿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不,不止是她给我的感觉,就连我自己的反应也很是不同,多了些理所当然的依赖、亲昵,以及猛然泛起的燥热和蠢蠢欲动,那种不满足的贪恋感,明显得让人无法否定。之前她向我慢慢逼近时也一样,就像……就像面对麻里子时……不不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
我将脱下来的咖啡厅工作服团成一团,顺手扔进柜子里后甩上门,自口袋里掏出薄薄的牛皮纸信封,将里面只有几张的纸币抽出一半,边一脸哀怨的来回数着,边向店门外走了出去。
路过还在吧台当班的锦野简子时,我连眼睛都没抬,漫不经心的随口道,“你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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