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问问你的意思,要是还想和他继续我就告诉他,要是不想我就什么都不说。”
梁安有点气的不打一处来,她一头撞倒在被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是啊。而且你不能怪我给你打电话打得太早了,是金乐童来找我的时间太早了。”
严宋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才凌晨一点多啊,作为一天的开始,还是太早了,大多数的人还沉浸在梦乡中呢。
“不和你贫嘴,想说什么赶紧说,说完我还要睡觉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向我打听你的事,你要是想让他知道,我就告诉他;要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说。”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严宋知道她可能是在思考,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严宋觉得只要这人不是睡着了就行。严宋坐回了桌子旁,继续翻着自己的笔记,笔记里记录的全是自己在医院里的收获,有事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也算是加深印象嘛!
大约十五分钟后,电话那边有有声音传过来了。
“小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要说几年的感情还是有的,舍得肯定是舍不得的,但是要想让我在心无芥蒂的重新接受他,我觉得有点困难。”
“你是觉得他先和你说分手,你觉得不舒服?那你就要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难受的,是因为结束了一段感情,还是因为分手不是你提出来的,而是无法接受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
她说起话来,尤其是说这种涉及感情的事情时,严宋说的是头头是道的,没办法,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养成了习惯。
在学校还没毕业的时候,她有一回去了校医室跟着老师学东西,就发现老师在诊病的时候,和医院的医生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方式。
医院的医生们是冷漠的,公事公办的,而她的老师可能是因为医生不是主业,空闲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也导致了每个来诊病的人,都会被老师进行心理疏导,她当时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而且这种在闲聊时就会改变心情的方式,她挺喜欢的。
后来机缘巧合下,她选修课选修的恰好就是心理学,她对这门学科很感兴趣,学的也很认真,当时更是翘了好几节的马克思,去别的班听心理学,没少被自己的老师揪着耳朵碎碎念。
虽然当时保证着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但是因为她的喜爱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她翘了课又不是去玩,所以教马克思的老师就让她正大光明的去听。并不记录她旷课。
那一年下来,她没少给人家开导,以至于被寝室的人说是算卦骗钱的,不过这也奠定了她对心理学的热衷,要不是她想着要做一名临床医生,没准还真的会开一个心理咨询室呢。
在学校的时候,严宋没少用心理学骗寝室的姐姐们说真话、说心里话,所以时间久了,梁安也知道严宋说话的时候不可全信,还是要留个心眼的,主要还是不想被她当做患者。
当严宋这么一说的时候,她也下意识的去想,自己到底是不甘心,还是忘不掉。最终,她有了答案。
“小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就是不想离开他,虽然平时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很少,但是我实在是不想和他分手,所以,我不是不甘心。”
严宋了然,“行,那我知道你是什么态度了,放心吧,我会告诉他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给他一点苦头尝尝的,不然他该记不住幸福的时刻是来的多么不易,防止以后再犯。”
有严宋这个半吊子的心理专家在,梁安觉得没什么需要自己操心的,连闲聊都没聊上,直接说了晚安就挂了电话。
严宋气短的看着手里的手机,难道周公的分量比她和金乐童加起来还要重要吗?
算了,困是生理和身体上共同的一个反应,她还是不计较了。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两点了,看来她也要睡觉了啊,明天还要训练呢。
她时刻记得来的时候,主任和她说的话,让她有时间多和这里的医生交流交流,她很认可主任说的话,还不是因为他们处理的伤口都是经过二次或多次加工之后的,原装的还没接触过呢,训练空闲,有时间她确实需要和军医们交流交流。
睡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又到了早饭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