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李恺歌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想,于是当赵飞尘再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时,尘封已久的八卦引子,再次复活了。
严宋和李恺歌又跑到了一处,一边和过来的客人笑,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怎么样?和老情人叙旧的感觉好吗?”要是打趣,严宋可不会等着别人先来打趣她,通常是等她说完了,别人再反驳。
“什么叫老情人,说是老仇人也不夸张呀!当时我也是太年轻了,被人甩了有点不甘心,所以才冲动的把事情全都捅到同学们面前了,按照他要面子的习惯,一定会一直记在心里的,别看他现在看着我的时候还是朝我笑,实际上心里不定怎么骂我呢,甚至是想打我一顿。”
严宋听了她的话皱皱眉,有些不解,身为男人有想要打女人的欲望,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是什么话?男人还想打女人?”
李恺歌哭笑不得,她最后的那句话都是在前面的那些话的铺垫下说出来的,这姑娘怎么就这么有本事,能够不听开头和中间,直接记住末尾的了呢?
“你怎么听三不听四的啊?我那个虽然是结论,但是是我的猜想啊。”
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严宋有点心虚,这不是注意力被后边的话吸引了吗,不然她能问这个么!
“行了行了,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知道你是真的冷静下来了。也是,你们都分手四年多了,要是互相还没有放弃的话,这四年岂不是个笑话?”
严宋用半玩笑的方式,将自己想的说了出来,李恺歌先是一怔,然后又想到,她的话还真的很有道理。要是自己还在过去的事情里纠结打转,而且还只有她一个,真的是丢人。
不仅是丢人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一直把他放在心上,拘束着自己,不能让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着,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还真是白活了。
人的一辈子满打满算能有多长时间?前二十年太小,没有自己选择的能力。后二十年太老,失去了敢做敢为的魄力。掐头去尾剩下中间,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罢了。
人活一世,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还有什么能让人高兴的?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吧!
能够平淡生活是幸福,可是人的心情也太平静的话,就有点不美了。人是感性的动物,更是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在选择的时候,也会率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方。
李恺歌想,四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再深的过往,也都变淡了。
她不指望自己一直都可以提得起放得下,只希望自己能平安顺遂的过完这一生。她不追求什么大风大浪,就指望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既然早就知道赵飞尘不是自己的良人,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一时间,四年时间都没有释然的事情,被别人简单的几句话,就化为乌有了。其实很多事情,当事者心里也知道,就是不愿意认清事实罢了。
没想到严宋还能直接的揪住了要害,也算是让她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
“小严儿,谢谢你啦!”
严宋看着好像和之前变得不一样的李恺歌,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迷糊的点点头,继续迎宾。
又过了一阵子,宾客们全部落座之后,新郎新娘、伴郎伴娘们一起上台,开始了婚礼庆典。
严宋就站在后面,负责当一个广告牌。却频频被司仪点名,其实也不是点名,就是由于新娘怀孕,不适宜在情绪上有大的波动,切记大喜大悲。
于是伴郎伴娘们不仅要负责杂活累活,还要负责搞笑。
两队伴郎伴娘,严宋和白励一对儿,李恺歌和李延一对儿,耳朵里是司仪的调侃,以及大家的笑声。
似是熬着酷刑一样,终于熬过,可以吃饭了。她们还要快点吃,然后陪着新郎新娘敬酒,严宋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本想撒了欢的吃,奈何时间有限。
这也就是她占了便宜,以前一直都是高速度的吃饭,不然今天连一口饭都吃不了,就得直接喝酒了。
占着性别的优势,她和李恺歌喝的酒都有限,和白励与李延一比,瞬间就不够看了。
那些宾客们不会去灌女士们酒,但是却会灌男士们啊!而且伴郎们为了显示绅士风度,还会将客人们敬给伴娘们的酒给挡掉。尽显谦让本色啊!
即便是这样,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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