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顾承光说的异常肯定。
云树听了,面部扭曲,只想说一句,滚你嘛的蛋,顾承光就是跟一大堆男男女女玩群啪,她也不会有丝毫的醋意,她只会在一旁拍手称快,诅咒他早日得上性-病,早日归西,她好早日解脱。
“你真的想多了,我比较喜欢在吃面条时放点醋而已,平常不怎么喜欢吃醋。”云树推开顾承光,看着他很认真的问道:“我陪你出去过圣诞节,你就真的会把电影的女一女二给我和我的朋友演吗?”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顾承光很认真的跟云树保证道。
君子??云树在心里冷笑,他配的起这个词吗?他连小人都配不上,当年是谁将她带离桃花镇时,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跟她阿婆保证,会一辈子对她好,会爱她护她一辈子,结果呢?不过两年的时间而已,甚至他都等不到她过完二十岁的生日就残忍的一脚将她踢到了监狱里。
云树想她这辈子谁的话她都有可能信,唯独不能在信顾承光说的话了。
“口头保证没有用。”云树说道。
“你这么不信我?”顾承光有些生气,他顾承光一向是说到做到,更何况不过就是一部电影的女一号罢了,本来这部青春文艺片的女一号就定的是她。
“你觉得我还会傻傻的跟过去那样,你说什么话我都相信,最后被你骗的差点连命都给丢了。”云树冷笑,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她吃了这么多堑,按这个算法来说,她现在可以去写本书角逐诺贝尔文学奖去了。
顾承光想着过去他向云树承诺的诺言全都是些违心的话,自知理亏。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不要再提了,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把新电影的女一和女二给你和你的朋友去演。”顾承光说完就强制性的牵着云树的手上了车。
“你该不会带我去吃鸿门宴吧!有去无回的那种。”云树不是随便开玩笑的,对于顾承光这种人,她完全有理由将他想的很坏很坏,坏到请求上帝让他原地爆炸好了。
顾承光开车,无语的扭头看了她一眼:“云树,你想多了,我要是真想害死你,你现在也不会这样坐在我的车里跟我顶嘴了。”
“魔鬼一般不都是很享受慢慢折磨死一个人的块感吗?你自然是不肯一刀就这么便宜了我。”云树看着前方的车辆,她想她要是不怕死,现在就去抢顾承光的方向盘,两个人干脆同归于尽好了,可惜,她希望他死,她却舍不得自己去死。
她是不是很懦弱,活该被人这样欺辱。
“呵呵————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不打算折磨你了,云树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够从新开始。”顾承光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收越紧,他在紧张。
云树听了他那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从新开始,她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如同吃了一嘴的苍蝇一般。
“顾承光,你又想干什么。”云树不是傻子,他说开始绝不是那么简单纯粹的,就是开始,肯定有他的目地,等到她再次爱上他时,他又狠狠的一脚将踹进监狱,监狱那个地方堪称人间炼狱,云树想她要是再进去了,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命好的出来了。
“云树,我是真心的,你父亲将我迫害的家破人亡,我也害你吃了不少的苦头,我们之间就这样算了吧!不要在恨来恨去了,一切都从头开始。”顾承光很平静的说出这段话,云树不是个特别聪明的女孩儿,很难辨别人话里的真伪,但凡是什么话从顾承光嘴里说出来的,她知道一律不信就对了。
“呵呵———一切从头开始吗?”云树冷笑道:“顾承光我有时候觉得你特别可笑,你说陈建刚是我的父亲,但是我可以明白且清楚的告诉你,在我云树的记忆力根本就没有陈建刚这个人的半点影子,我连我的母亲,若不是看着照片,我都不知道她长的是什么样儿,你凭什么要将你对陈建刚的仇恨转嫁到我的身上,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可耻吗?你是不是觉的只要你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迫害致死,你的大仇就报了,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有报仇,因为你就活在仇恨里,陈建刚这个人哪怕你现在去撅了他的坟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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