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温热的泪水,“漾宝,我知道你过的不开心,五年了,我说这句话是迟了点,不过我们还来得及,我有能力养活你,薄景琛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陆铭表着心意,宋漾气息微沉,苍白的小脸上透出一抹病态的红,“所以,旖旎并没有说错,我所有的自以为都在让你们误会,陆铭,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爱的是薄景琛,不是你。”
“可你明明说过跟他在一起不开心!”
“不开心,是因为我太过在意他,他对我很好,是我一直在无理取闹,陆铭,我不会背叛我的婚姻,我想,以后我们没必要再联系了。”
要断,就断的干干净净吧。
昔日情人,不该再继续做朋友。
宋漾冷情寡义,陆铭深受打击,看着她半晌,才再次开口,“我们的十年之约,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漾宝,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不会爱上别人。”
陆铭的声音,很轻,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宋漾听着,想起以往的美好回忆,心里再也无法平静。
她也曾以为,除了陆铭,她不会爱上别人。
包括,她的丈夫。
可现在,不知不觉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那个最深处的位置,潜移默化间,早已换了人。
是她,背叛了年少时最纯真,最死心塌地的爱情。
宋漾眸底含泪,不敢再去看陆铭那太过灼热又伤心痛楚的视线,“对不起,陆铭,你恨我吧。”
“你知道,我不舍得。”
“……”
陆铭对她越好,宋漾就越是内疚,甚至,在他伸手抱住她时,她没有推拒,反而回抱住了他清瘦的身躯。
力道之紧,像在怀抱着当初真心以待的少年。
宋漾闭着双眸,感受着他身上从未变过的薄荷清新味道,“陆铭,谢谢你教会了我成长,你值得……更好的人,对不起……”
“漾宝。”
他低眸,亲吻着她额头,以示对年少时那段情的告别。
然而,就在两人相拥时,薄景琛从黑色辉腾车上下来,站在车边,看着他的夫人和她的初恋男友亲吻——
好一对……野鸳鸯。
薄景琛抚掌,眉眼间竟是冷霜,在两人闻声回头之际,他撩唇,凉凉开口,“送夫人上车。”
薄景琛下了命令,一个黑衣男人自副驾驶室出来,二话不说将宋漾强硬的带上了车,陆铭看着,眉峰微皱,“薄先生。”
“我家夫人顽皮,有劳陆先生这几日的照顾。”
“……”
薄景琛话说得客气,牵唇一笑,转身上了车,而陆铭,在辉腾车驶离之际,唇角微微上扬。
薄景琛的到来,在他不经意间抬眸时,便已知晓。
所以,那个额头之吻,是他故意做给他看的。
“漾宝,证明一个男人爱你,不是看他对你有多好,而是在他生气时对你有多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
……
薄景琛上了车,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哭成泪人儿的宋漾,在车开到空旷之处时,直接拎着她上了私人飞机。
室内,很豪华。
也很宽敞。
宋漾被薄景琛粗鲁的扔上了床,正要爬起时,只觉得一片黑影压下,再抬眸时,撞入的是那双漆黑如墨却怒气汹涌的眸子。
他在生气。
很生气。
宋漾拿捏着他的情绪,咬唇间,开口时,嗓音微哑,“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旧情复燃?”
“……”
薄景琛语气不善,宋漾心神疲乏,只想好好睡一觉再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累了,等我睡醒再跟你说吧。”
“这个时候了还想睡觉?好,我成全你。”
薄景琛俯身,直接撕开了她的上衣,宋漾心里一惊,忙护住了自己的身子,“我月事来了,你别乱来!”
“收起你这副可怜的样子,月事来了还可以跟他出双入对演打斗戏,月事来了还想着跟他搂搂抱抱,宋漾,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我养着你,不是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
此时此刻,薄景琛如同一头发怒的恶狼,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撕裂了她的衣服,在她哭喊叫疼时,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哪怕,床上血迹一片!
……
事后。
薄景琛慢条斯理的穿戴着西装,宋漾蜷缩在被子里,闭上眼,任着眼泪在脸上纵横。
她受尽委屈,想要的,是他的安抚和拥抱。
而他给她的,却是不由分说的掠夺和残暴。
丝毫不顾她的身体。
宋漾忽然觉得天好像塌了,所有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好似她跟程旖旎的友情。
耳畔,窸窣的声音渐小。
宋漾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而后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浴室洗澡。
她的身体,很烫。
匆匆冲了个热水澡,便回到床上躺着。
然而,看到床单上那刺眼的红时,她的心,忍不住抽痛起来。
披上衣服,她忍着腿-间的痛楚,去找了正在用餐的薄景琛——
在他对面坐下,她浅浅勾唇,伸手,打翻了他手中的餐具,“你知道你刚才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薄景琛抬眸,看着她泛红的双颊,淡淡应着,“上了你。”
“上了我?呵呵。”
宋漾牵唇,轻嗤出声,那浅浅梨涡,仿佛都在衬着她哀伤的情愫,低低控诉着,“你玩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碍着你了?”
“是,碍着我了。”
“……”
薄景琛神情漠然,连眼眸里,都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情,宋漾在同一天,失了友情,也失了爱情,忍不住笑道,“行,以后我尽量低调。”
“你再说一遍。”
“我说,下次找男人的时候,我尽量保持低调。”
“……”
宋漾毫不畏惧的对上他嗜血的眼眸,薄景琛勾唇,眸底一片阴鸷,起身,直接将宋漾压在了机舱上,“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
薄景琛威胁着,宋漾笑了笑,面色坦然,然那眸底,透着股深浓的恨意,“信,我劝你最好干死我,这样就不会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
“宋漾,你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呵呵,可能吧,毕竟被你养娇了,改不回来了,当然,你现在可以选择弃养我,让我自生自灭。”
他说,他养着她。
那行,她也不是恬不知耻的人,不会占着他薄太的位置不放。
索性,就放她走吧。
让她在外自生自灭,也好。
宋漾轻嘲,薄景琛眯了眯眸,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陌生的残忍,“放了你,好让你跟姓陆的逍遥快活?以前不可能,现在,更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