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值千金,沈嫣和安阳平很快被人欢天喜地地送到了喜房。二人被伺候着喝了交杯酒,喜娘也说过一套吉祥话,从新郎官处领了喜钱高兴地带一干人等退去了。
一时间,屋里红烛摇曳。
沈嫣手捧玉如意端坐床头,安阳平则拿着喜秤来到她跟前,挑开了一角红盖头。就在这一刻,沈嫣握着玉如意的双手紧了紧。安阳平见状,缓缓收回了喜秤。
怎么了?沈嫣诧异而惊惶,眼见着他控制着轮椅退离床边,她的疑问都跳到了嗓子口,只因记得喜婆的嘱咐,没有揭开盖头之前,不可言语,她才没有将心中疑惑和惧怕脱口而出。
她甚是着急。一种可怕的猜测顿时浮上她的心头:安阳平是否后悔娶了自己?
“沈小姐本与柏公子有情?”安阳平的问话,好似陈述,“我岂不是那棒打鸳鸯之人?”
沈嫣连连摇头。
“大山。”
沈嫣看不见安阳平平静脸容之下闪过的一抹失望和自责,她只怕安阳平会因此对自己产生嫌隙。因此,在她听他召唤大山的时候,她再顾不了那许多繁文缛节了。她麻利地扯去头上红盖头,放下手中玉如意,起身便跑至门边将门上了栓。
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安阳平不无惊异。
沈嫣背靠着门,直直地看着安阳平,告诉他:“因为在梦里,我辜负了柏仲哥,嫁了不该嫁的人,我才对柏仲哥寄以期望。但……倘若问真情,我对柏仲哥,多的也是兄妹之情。”
洞悉到她的紧张和惶然,安阳平忙笑了一下,温和道:“我并非介怀此事,只不过,你跟柏公子若真有情,我恐怕不该答应令尊与你这么早完婚。”
沈嫣心下一松,方才走至安阳平跟前,一直推他到床边,唤了他一声“夫君”,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我帮你宽衣。”
当她的手伸向安阳平腰际,要为他解去腰带的时候,安阳平猝然抓住了她这只手,但他很快又放开了,撇过脸去道:“还是让大山来吧。”
“该如何做,我已问过大山了。”沈嫣坚持伺候他上床。
话虽这么说,安阳平也配合,沈嫣头一次伺候他上床,还是费了些力气。当安阳平躺上床的时候,时间已过去一刻来钟了。届时,沈嫣已是满脸绯红。
喜婆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姑爷腿脚不方便,行房时还要小姐自主些。
伺候安阳平躺下,她便卸去了一身的妆容和束缚,而后放下了珠帘和蚊帐,小心地躺到了床的里侧。
安阳平笔直地躺着,没有任何动作。沈嫣听不到他平静的呼吸声,反倒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终于,她的左手在被褥里发生了缓缓地移动和试探,触到了安阳平的手指。
安阳平整个身体立时僵住了。
沈嫣索性抓住他的手,与之相扣。而当她鼓起所有勇气翻身想要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时候,他拦住了她,“你不必勉强自己……”
沈嫣惊愕得不知说什么好,抓着他的手和被他拦住的手,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脸,更是炙热得像要烧着一般。
“我……”她想了想,声音有些发颤道,“我不勉强……理当如此。”
听言,安阳平拦住她的手渐渐松开了,任她柔软的指腹在自己的亵衣下摩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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