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相望着,好似都在寻找着曾经的影子。
“是你吗?”君如月的声音开始颤抖着。
连同那份清冷一同颤抖的没有了,听在耳朵里,只剩下了那份温柔。
清丽的眼眸也注满了水分,好似一句言语就能让君如月眼眶里的雨水倾盆而下。
“如果你是翠花的话。“易莫容的记忆开始逐渐的清晰,好似曾经在听君如月自我介绍的时候的确不小心蹦出来个‘君’字。
她怎么会现在才发现……
“恩,是我。”她的嘴角扬起微微一笑,眼泪顺着脸庞流淌而下。
在易莫容的眼前,那曾经吵闹的小女孩与眼前的君如月合在一起。
这也并不是易莫容第一次看到君如月哭泣,好似每次恰巧的时候,总能看到君如月一次又一次的脆弱面。
总觉得缘分有些不可思议。
“谢谢你……一直以来,一直很想告诉你这句话。”君如月的声音也开始哽咽,将那迟到好几年的感谢终于说出了口。
易莫容开始变得不好意思,其实她本来是要吃君如月的,不过,最终还是被良心打败。
看那君如月还在哭,易莫容轻轻的跳在她的身上,用着爪子触碰她的头。
“乖,乖。”
仿佛,她们又回到了曾经的九年前那个熟悉的场景,她的猫脸上露出了猫式笑意。
善因种善果。
易莫容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感受到,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易莫容想到了那只烧鸡,“说起来,你已经感谢了我,那只烧鸡非常的美味。”怪不得这一向精明的君如月竟然会这种招数,她竟然以为自己还会上钩。
君如月听着却好似想到了很有趣的事情,“姐姐告诉我,你抱着那只烧鸡吃的狼吞虎咽,连骨头都不剩。”
易莫容觉得自己遭受了在异世界最大的诽谤,开玩笑,她以前可是人哎,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吃相。
不过,回忆起那时候的自己,似乎的确因为第一次吃烧鸡而感动不已。
易莫容的眼神动摇着,但她还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从那树洞跳出。
雨不知道何时停了,易莫容闻见了满森林的泥土味道,不由开始觉得心情更是舒畅。
易莫容伸了一个懒腰,对着也走出来的君如月说道,“雨停了,我们继续开始散步吧。”
君如月还是没有拒绝,但她的嘴角会勾起一抹笑意,温柔而直接。
美丽的月光存在何其的微弱,怎么可与君如月的笑比美,易莫容想到了自己眼睛看了冷美人n年,突然间君如月变得温柔起来,却开始有些看不习惯了。
“师姐,你这么温柔的笑,我真不习惯。”
君如月任由那风吹着发梢,“不好看吗?”
易莫容就知道君如月会反问,她也笑,“就是太好看了,有点危险呢。”
君如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那脸立刻冷了下来,又恢复了成了熟悉的君如月。
易莫容看着这冷冰冰的君如月,突然间觉得温柔的君如月是如此的难得可贵,而易莫容本想诉说,要不还是温柔的好了,君如月忽而蹲下了身躯。
水滴打在了君如月的纤纤玉手上,却没有沾湿易莫容的任何毛发,易莫容恍惚间已经分不清楚君如月到底是温柔的还是冰冷的,只感觉到了君如月的视线停落在她的身上。
宛若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眸,小巧的鼻子,还有那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的唇,仿佛都在无声的进行着邀请。
刚才的雨水已经沾湿了君如月的发梢,现在那湿漉漉的头发贴着,更是流露出女人的风情。
她已经二十岁了呢……
易莫容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觉得被她盯着的时候,感觉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上脑来挠去。
“师姐,怎么了?”她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重复了一遍。
君如月听到这句话后更是直皱眉,“叫我月儿吧,我家人都这么叫。”
易莫容摇头拒绝了,“还是叫师姐吧,已经叫了那么多年,突然间改口有些不习惯。”
君如月身上的寒气大胜,似乎因为易莫容的反抗而开始闹别扭,她的纤纤玉手指mo向了易莫容的下巴,开始肆无忌惮的mo了起来。
易莫容只觉得被mo的非常舒服,觉得君如月完全已经知道她作为猫最为致命的几个地方。
“叫不叫。”而现在,这君如月竟然如此理所当然的利用这一点而威胁她。
易莫容是那么倔强的人啊,她怎么可能屈服在君如月的强迫下。
“师姐,不要在mo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易莫容那么倔强的人啊,还是屈服了。
她实在无法忘记那一天,因为被mo的太愉快而变回了人形模样。
那种耻辱感,易莫容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简单粗暴的君如月又恢复了,易莫容甚至觉得,其实就这么不相认,她似乎会不会过的好点。
“月……月儿……。”易莫容咬到了舌头,有点疼,还有点小委屈。
君如月听到之后却轻笑了起来,“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容儿。”
虽然知道君如月其实眼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不过没想到自己竟然连朋友都不算,“那,师……不,月儿,你以前把我当什么?师妹吗?”
君如月轻描淡写的诉说了真心话,“宠物。”
易莫容的神情复杂,虽然早就有感觉了,可没想到君如月还是那么简单粗暴。她不满的仰头看着君如月,“我们可以绝交吗?”
“你说呢?”君如月笑了。
易莫容只觉得那笑太过犯规,不再有任何的反驳。
她们继续开始散步,君如月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言,但是笑了好几次。
路继续走着,易莫容指了指那个大石头,“以前就是让你躲在这里的,我骗走了那只母狮子,又骗走了你的姐姐去相反的地方去追。”
哪怕提到了君如月的姐姐君日凌,君如月也没有表现出负面的情感来,可当易莫容想要顺势的询问她可爱的小木剑的下落的时候,君如月却轻描淡写的避开了。
即便开始不反感,但每个人的心中,总有一个过不去的坎。
易莫容很清楚的知道那种感觉,因为尽管她现在是猫,可她也无法逃过怕老鼠这个残酷的事实。
“月儿,那只母狮子啊,就是泰迪。”
她开始讲诉了在遇到君如月之前的故事。
奇怪的是,明明今天刚跟黄龄讲了一遍,但她还乐此不疲的重新讲了一遍。
君如月安静的听着,直至讲到了八岐大蛇还有关于慑心铃的事情,她才主动的开口了,“你从未想过为什么慑心铃会附在你身上吗?”
易莫容笑着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不是因为君大当家没有法力了?”
她怎么能不知道。
因为她吃了八岐大蛇的内丹,所以慑心铃把自己误以为是八岐大蛇,才会系在自己脖子上,封印她体内的妖力。若不是如此,她早已因为吃了过度的妖力而爆破而死了。
“也许吧。”君如月没有反驳这个关键,而且她以前觉得易莫容隐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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