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点了盏灯在看书,可白乐悠困得厉害,加上他修为被禁,周身半点灵力也无,竟然没被她发现。
一股酒香缓缓弥漫在卧房里,夜南舟放下手中的书,想要将白乐悠从那个扭曲的姿势掰回来,可她却不合作,不乐意的甩着胳膊,似乎在驱赶恼人的蚊虫一般。
他忙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腕,比男子细瘦得多的手腕仿佛一折便会断裂,夜南舟眼神迷茫一瞬,盯着那只手腕,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隐隐还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脆弱的细瘦手腕似乎引起夜南舟的兴趣,浓郁的酒香中,他仿佛被蛊惑一般,低下头,唇贴上了她的手腕。
这显然是不够的,夜南舟不满的皱了皱眉,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白乐悠的这幅壳子还挺不错,而如今昏黄的灯光和馥郁的酒香总让人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似的。
夜南舟倒还有几分理智,没有做出什么太过莽撞的举动,但他却不曾放过那只可怜的手腕,舔舐啃咬,仿佛要撕破皮肤吸食血液一般。
刚刚也提到了,因为夜南舟周身没有灵力的缘故,白乐悠丝毫不曾警觉,手腕上的湿滑让她似乎梦见了当初柳棠化为小蛇盘在她手腕上的日子,可这次的小蛇却不如以往乖巧,蹭来蹭去弄得她直痒痒,不由皱眉抱怨:“柳棠,别闹了。”
夜南舟正犹豫着呢,却听见白乐悠喃喃出这么一句,顿时停下动作:“柳棠?”
睡的正香的白乐悠感觉到手腕上的痒痒消失了,满足的侧过身子继续睡,自然没有听到他的问题,夜南舟沉默半晌,终于懊恼的松开手。
白乐悠因为禁制终于修补完毕的缘故,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满意的蹭了蹭被子,刚意图伸个懒腰,却发现似乎哪里不对,随即愤怒的转身将人拽起来:“夜南舟!你怎么又在这儿!”她的清誉已经毁得渣渣都不剩了!
夜南舟被她吵醒,难得的迷糊了一会儿才道:“这可不能怪我,你昨夜回来拉着我不肯撒手,还把我按到——唔!”
白乐悠一把捂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眼神中却有几分惊恐:“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我回来之后就睡下了啊……”
夜南舟无辜的眨眼,她将信将疑的放下手,却听他又道:“你是躺下了,我只是想帮你盖上被子,却被你一把按住,还喊着柳棠之类的。”
她仔细回想,自己似乎真的梦见了柳棠……可就算梦到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这种事?她到底做了个什么梦来着?痛苦的抓住头发,愣是死活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白乐悠放弃回忆,看着夜南舟问:“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吧?”
夜南舟却不答话,笑了下,然后仿佛害羞一般低下头。
“……”你害羞个什么劲!太可怕了好吗!
放弃跟这个性格早已崩坏的人沟通,白乐悠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衣服还在,看来并没有酿成大错,真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