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我的人,一上来就说五百万,证明对方很清楚这笔钱是谁的,还有最后流向,所以在钱入我账户后立刻举报我。”
“嗯。”
冯祎凡凑近去看那份邮件,不再细细的感受头顶上的炙热呼吸,鼻息间的浅浅薄荷香味。
“我收了那五百万,自己都不清楚用途,对方倒是先说了是买凶杀人。大神,确实挺矛盾的。就算福蕴杀了人,钱也不应该是转到我这里才对。看来举报我的人,消息不实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入心的笑意。
“那个人,应该是算漏了我住了两天院。”
外头的司徒千等久了,又听不见里头有谈话的声音,就走过来敲门提醒,“可以出来吃饭了,再不吃真该凉了。”
徐骁湳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轻声道:“吃饭?”
“嗯,你先去,我在看看这封举报信。”冯祎凡有些固执。他也不勉强,松开她后直接开门出去吃饭,顺带把她的那一份带进来。
这一次,徐骁湳不关门了。
司徒千也是看他不关门了才敢跟着迈进来的,这会儿三人聚在一次吃饭,司徒千突然有了终于的感觉。
他说:“我天天打三个盒饭,今天总算不用在吃多一个了。”
“司徒,不好意思。之前都是我太任性了。”
他摇头说没事,微微靠着桌角吃得挺香。徐骁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冯祎凡坐在主位上,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吃着饭。
终于忍不住,“好好吃饭。”
小姑娘摇头,“我还是觉得很不对劲。你们看,邮件这个位置,疑点重重啊!”
两人凑过去,只看见邮件的行行文字间,有一行明码标写着,福蕴为了怕秘密被发现,而先杀人灭口。
“有问题?”司徒千问。
“我在想,如果一个人债务缠身,又摊上福家兄妹这种有钱的冤大头,肯定是恨不得再三拿着那个所谓的秘密,以此威胁来跟他们要钱。可是据我所知,钱森并没有再三要挟,而是暗地里,挪用公款,次次都是铤而走险的。
还有,福蕴告诉过我,她和钱森之间有个君子协议。”
冯祎凡把福蕴在医院和她说的那番话,如数的告诉了眼前这两位患难与共的搭档。
只见徐骁湳蹙着眉说道:“依你这么说,是确定了邮件发件的人选?”
冯祎凡压了压嘴边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还没有。不过,我相信也不会迟的。”
饭后,徐骁湳沏了清茶,让两个小徒弟一起坐下来,享受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冯祎凡抿了第一口,吐吐舌头放下杯子,“好涩。”
司徒千跟着喝了一小口,微微皱眉,对冯祎凡眨眨眼,示意一样的想法。
茶过三巡,冯祎凡终于按耐不住,问道:“大神,你说钱森已经死了。那么,现在有让人去找钱森的尸体了吗?”
“时间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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