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川听得津津有味,“继续。”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叶荷到底在哪里,通过翻查日志,我确定了那位周先生并没有说谎……”
冯祎凡的话没有说完,被秦序打断,“不是再说那个小女生吗?怎么扯到她继父有没有说谎上去了。”
“因为,我怀疑他。”冯祎凡说这句话的话,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徐骁湳看,她说得虔诚又坚定,似乎对自己的猜测十分的自信。
徐骁湳不像以前直接毒舌的指桑骂魁,反倒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犯罪心理虽然是利用命案里发现的一切线索进行分析,从而建立起一系列推测。要有实际的证据,推测出来的答案才更有说服力。
你从一开始到现在,简报的内容全是你凭空的猜测,还有你大胆的猜疑,这些都不能成为说服人的证据。
我并不是说这种猜测不好,只是你应该学会去寻找证据,让你的猜测更有说服力。
比方说,你认为周强有问题,那么从他下手,寻找一切与他有关的信息。不在场证明,或者杀人动机是什么,他和死者之间的关系好坏,这些你都没有进行过判断,就直接以你的推断去判人家死刑。
这种行为,在犯罪心理学上,甚至是身为一名人民警察,都不应该有的。
知道吗?”
徐骁湳的一席话,句句在理字字珠玑。冯祎凡没有反驳,她反思自己确实有些急功近利,压低了声音说了声,我知道了。
回应她的是徐骁湳那只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脑袋,暗藏着笑意,“乖,知道了就好。”
后车座的两位单身狗全程围观了这一幕,突然清楚的知道了,司徒千为什么刚刚宁死不从了……
徐骁湳昨晚和杨锦川通宵达旦了一夜,眼底的疲惫渐渐浮上来,又因为受了凉,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倦怠。冯祎凡心疼,三言两语的劝他回酒店去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她和司徒千就好,如果遇到不能处理的,再询问他。
“嗯。”
“那师兄麻烦你开车送他两回酒店吧,看他们熬夜精神不大好,我不放心。”
秦序没有拒绝,凯迪拉克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冯祎凡才转身上楼去。
关初雪家住在六楼,民警询问过上下几层的住户,都说昨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没有听见谁半夜尖叫。
案子由离奇,转到了诡异上。
冯祎凡穿过其他住户的猜测墙,问了房东居住的楼层后,径直的爬楼梯去拜访。
她问了房东,有没有接到六楼姓周的住户投诉天花板漏水。
房东不假思索,“有的,其实谈不上投诉,601的住户一家为人很好,对街坊邻居很热心肠。上次寻机会跟我说漏水情况,隔天去建材街买了一大包水泥,自己动手补了。还让我问一下还有没有其他住户同样漏水的情况,他那儿还有水泥没用完,有需要可以找他拿。”
“确实很热心肠。”冯祎凡又问,“那您知道,他家的天花板是什么时候修补的吗?”
“大概是两星期前。”
“好的,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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