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短时间里占据宁市一席位。”
“有背景?”
徐骁湳向来很少听杨锦川说起商场的事情,今天一路过来,都见他实在是心事重重,身为好友的他,总要发挥一次作用。
“查过,但只有母系这边的资料。
福家那对兄妹的根是在美国洛杉矶,十几岁回到中国来,因为身份特殊,申请了双重国籍。兄妹两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已故的知名文学泰斗梅雨温是他们的外婆,梅阿婆和丈夫离婚,唯一的女儿判给了福家,福邕带着女儿移居国外,很多年都没回来。后一段是,女儿意外死了,留下已经十几岁的福家兄妹回来认祖归宗。
这些陈年老酒都让我派人挖出来了,只不过福家兄妹那位父亲,一直不详。包括后来兄妹两回国入户,父亲那一栏都是空白的。
其实,说起来,他们还挺可怜的。”
徐骁湳靠着那辆银灰色的卡宴,“嗯?”
“父亲不详的情况,一般都是指未婚先孕的,我们假设,梅阿婆的女儿是被人搞大肚子然后被抛弃,十月怀胎生下福家兄妹这对龙凤胎,你想啊,孩子越长越大,面容上跟那位死鬼父亲越来越像,梅阿婆的女儿越看越心里添堵,然后得了什么心疾,郁郁而终不小心意外死了。
两个孩子只能托付给在国内的老母亲了。
你看,这样不就所有事情都对得上了吗?!”
徐骁湳恶寒,“看不出来,你有晋升妇女之友的潜力。”
杨锦川不以为意,径直开了车门,探了大半个身子进去驾驶室找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急忙探出来递给徐骁湳。他指着照片上头的人,说道:“我查过他们小时候在国外的资料,除了这张照片,其他的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从杨锦川嘴里说出来,只有两种意思,一要么从来没有过那些有关个人资料,二资料是有,只是无论杨锦川花多少钱,都没能得到。
徐骁湳清楚他话里的别意,微微点了头,把重点放在了照片上。待到他细看照片上的人后,捏着照片的手微微一僵,那双眸子深邃的微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照片细看着。
身旁的杨锦川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我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特别是越看那个小女孩,越感觉跟冯祎凡好像。”
徐骁湳不说话。
“也有可能是我小题大做了,其实小孩子很多时候长的摸样都差不多,照片上的孩子,可能也就眉目间有些相似而已啦。”杨锦川连忙打圆场。
“你刚刚说,他们的本家在哪里?”
“洛杉矶的一个小镇。”
徐骁湳收起了那张照片,迈开腿往着农家乐的方向走。杨锦川不解,跟上去问道:“怎么突然走了?”
“时间差不多了,在不走,以她的性格,怕是要受不住。”提起冯祎凡时,徐骁湳的嘴角总是不自觉的带着笑。
杨锦川侧过头正好看见他嘴角的弧度,下意识的脚步放慢,看着他急切的迈开腿,往着包间里赶,很快伟岸的身影就消失在拐角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