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只找到这样一间……”怜心指着房子,有些难过的低声说道。
孟渺渺仔细打量这间所谓的房子,显然是大户人家建造来堆放杂物柴火的偏房,现已废弃不用,紧靠着秦氏当铺秦老爷家高高的院墙搭建而成,长年照不到阳光,又阴暗又潮湿,不由皱了眉头。
“怜心,这?……”怜心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嘴里嗫嗫嚅嚅“夫人只给我的那根银簪子,只能找到这样的房子……”
“渺儿,别怪怜心,都怪娘无能,让你受委屈了,你先将就着暂且住下,改天我再去求求你爹爹。”七夫人话里有几分可怜又有有几分无奈,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责。
孟渺渺只一瞬,就释然了,嘴角一咧,故作轻快的说:“娘,没什么了,等以后我有了钱,我带你去住大房子去。”
听至此,她娘惨淡一笑,可能觉得她说的话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渺儿,你能这样子娘就放心了,只要你好好的,娘就心满意足了。”说到最后几个字,话音哽咽了,又抬起衣袖揩拭眼角。
“娘,我一定会好好的,怎么娘这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呢?”孟渺渺搂着七夫人,故意嗔怨道。
“嗯嗯嗯,娘相信,娘相信……”
“这就对了嘛。”孟渺渺用手帮娘试去了挂在眼角的泪。
本来出嫁时,她的爹爹为了撑住他的脸面,身上也戴有几样值钱的首饰,却在大狱里被洗劫一空,否则也可变换成钱度些时日,不过房间再不堪,相比于唐国大狱的牢房,简直是天堂了。
仅靠着七夫人的一点首饰和平时积攒下的一点零花钱度日,很快就入不敷出,捉襟见肘。天渐渐入了秋,早晚也有了些许凉意,城里其它人家都已经陆续添置冬衣暖被准备过冬,孟渺渺望着同样单衣薄衫的娘到底有些犯愁,再过些时日,天越来越冷了,她们娘俩怎么度过这漫长寒冷的冬季。
孟渺渺骨子里天生的傲气是不允许她去求那个叫爹爹的男人的,她寻思着该怎么才能弄到些钱,改善她娘俩的处境。
她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认真的梳理了一遍,所发生的一切就象在做过山车,大起又大落。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现在她冤冤枉枉做了牢,怎么也得讨个说法,弄个明白,再者王世增之死着实蹊跷,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都说艺高人胆大,自从知道自己拥有了一身绝世功力,也打算牛刀小试一番,暗自决定明天去王府打探个究竟。
“小姐,你这是?”怜心看孟渺渺一身紧致黑衣装扮,使得身材凹凸有致,惊呼道。
“嘘!……”孟渺渺作了个噤声状“小点声儿,可别把夫人吵醒了。”同时瞥了一眼睡着七夫人的里屋。
“怜心,你先睡吧!我要出去一下,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孟渺渺拍拍她的肩,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怜心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再问,孟渺渺一闪身出了门,融入到夜色里。
前些日子,她把王府的路向已经打探清楚,况且有了飘逸的传授,身形居然快了数倍,衣袂飘飘间,就来到了王府。
大门紧闭,院墙也很高,怎样入内?门上固有两个铜手环,她伸手摆弄了下,铜环相碰,发出“嗒嗒”声,然后一闪身隐在门柱后,用了飘逸传授的秘招,现在身形灵巧若猫。
门“吱呀”打开,一个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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