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棠和席钰盛装出席项夫人的生日宴会,项叔很高兴,席钰过来,就是给自己长脸的。
奈何自己的大儿子一直板着脸,在宴会上喝了杯酒,跟几个相熟的朋友和亲人说了几句话,就甩袖走人。
项叔过去拉住疾步而去的大儿子,顺便问问他小儿子最近的情形。
被项叔拉住手臂的项泽宇,定定地望着保养得宜的父亲,清浅一笑,眼角微微上挑,他不咸不淡地说:“你那么关心他,何不亲自去看望他。做父亲的去看儿子,想必儿子会很高兴。”
话一落地,项泽宇便推开了父亲,头也不回地出了项家。
而项叔脸色难看极了,头一次被儿子当众打脸,说不恼怒那是骗人的。
不过,平心而论,这些年忙着生意场上的那些事儿,他对两个儿子的管教少了许多,儿子心怀怨恨他也能理解。
但项泽宇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不能由着这小子任性,看谁顺眼就给好脸色,看谁不耐烦就甩冷脸子。
就像今晚,在众多宾客前,不给老子面子,是想告诉全天下的人他们父子不合,还是他不尊重自己的父亲。
项叔毕竟是见惯大风浪的人,一会儿功夫,便和颜悦色的跟来宾周旋聊天,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彼此说说自家的混小子。
项家一派灯火通明,其乐融融。
而离项家别墅五百米的地方,一个年轻女子正拉着项泽宇的衣角,不肯放手。
项泽宇拧紧眉头,不悦道:“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放手。”
“泽宇,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女子哀求道。
“你用行动作出了解释,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了。”项泽宇冷笑,“不,你是我名义上的后妈,法律意义上的继母。所以,你的解释我不需要。”
“你真的不愿意听我说,泽宇,我也有我的苦衷。”那女子不肯放弃,挡住项泽宇的去路,“你父亲帮了我很大的忙……”
“所以,你以身相许。别天真了,这年代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又何必来为难我呢。”项泽宇边说边低头看手表,已经九点了,有点晚了。
项泽宇的焦急全都写在脸上,女子看了下他的手表,顿时明白了,不甘心地说道:“你如此在意你弟弟,每晚九点之前回家,就为了看看你的好弟弟有没有事,在家乖不乖。”
女子阴阳怪气的论调,让项泽宇听的不舒服,他冷冷地扫了一个眼风,道:“你不配提小容。”
“在你心里项容才是最重要的吧!我们都是你名义上的恋人、朋友。”女子尖声锐叫,“你为了让项容安心,不时的带朋友回家,好让他知道你有不少朋友。你明明知道项容听不见,却逼着你父亲给项容打电话,就是想让他知道父亲还是在乎他的。你利用我们,只是为了让项容开心。你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可他为你做了什么?”
“他不需要为我做什么。”项泽宇一改之前轻蔑的态度,认认真真地说,“他只要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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