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苦笑着说道:“早说过男女还是有分别的,你们这群娘子却都不服。怎么样,有本事都抬头来看呀、多么壮观的景象,为什么都低下头去呀?”
“你、你……”一听到刘行这话,种雁翎顿时昂首瞪着刘行叫道:“是你让我们后续跟来、不让我们做先锋的。不然,怎会有这样尴尬的场面。你不但不体谅我们这些女儿家,怎的还能如此出现羞辱我等、真是太过分。”
听其言,知道种雁翎现在应该是娇羞之中真的动怒了,刘行也只能是干笑着说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但现在不是应该纠缠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马上带着女兵分作两队、去东街和西街两个街口,帮助杨先锋去管押镇内的汉人和女真女子吧!”
接到命令,种雁翎并未马上走开,而是歪着头继续瞪着刘行说道:“男的杀、女的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嘛?就让那些汉子们去押女人,还让我去做什么。”
见到他接令,刘行语气变得深沉:“这是军令、这是临阵之时,不是你我嬉闹之时。马上执行命令,休再多言。”
听到刘行说这番话时的声音,种雁翎也知道刘行要动气了,她只能轻“哼”一声后转身带上五百个女兵、分作两队各向两面的街口方向奔行出去。
种雁翎一走,雷震凑到刘行面前,带着笑声地小声道:“元帅,看来您还真是只能跟种七娘子将军令、不然怕是您没机会训斥她,反而会被她处处训斥呀!”
“闭嘴!”双眼开始巡视周围,刘行耳听到雷震的话后,马上没好气地说道:“爱一个人、疼一个人,不等于处处谦让她。即便是平时,大是大非你几时见过本帅对她有所谦让过?”
话至半句,刘行看清楚了这个不算很大的镇子内部景象。
用手一指南街口牌坊旁边几幢三层木楼,对雷震发令道:“带着亲卫营的兄弟、马上去那里设伏。再传令,让教武营来些兄弟,换上汉儿兵的号衣后留在这营中。其他的兄弟,全部分散开区、潜伏到各处等待金狗大军的到来。”
雷震不是种雁翎,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敢做出任何对刘行不尊敬的事。所以命令一出,他马上派出通传兵先向其他各处传递命令,最后自己也带上四百个亲卫营士兵快速冲进了刘行指定让其设伏的那几幢木楼中……
雷震带兵走开后,刘行马上快步先是奔行到了东街口。
看着跪满一地的汉人百姓,刘行双脚一站稳,马上高声喊道:“不想给金狗继续做奴隶的汉家儿女们,本帅乃是河东红巾军副元帅。大家不要怕,我等与诸位都是炎黄子孙、都是汉人,只要诸位配合我军、我保证大家毫发无损。”
原本躁动中人群,听到刘行这一声喊话,顿时平静下去。
人群一平静,刘行马上在那跪满街道的人群上巡视着,继续高声问道:“可有保正在?”
“老汉、老汉是这镇上的保证。”一个身上穿着缎子面长袍、年约六旬的老者听到问话,战战兢兢地从人群中站起了身。
几个红巾军士兵将他推到刘行面前,那自称保正的华服老汉颔首连连鞠躬道:“大元帅、大元帅,我等皆是汉人、没有女真狗。还请元帅您言出必行、切勿伤到镇内父老。若有何吩咐,老汉愿一力承担。”
看了看这保正,刘行将他拉到近前、将脸贴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些话。
待刘行说完,那保正抬头先是看了一眼刘行,接着问道:“元、元帅,敢问您带来多少兵马呀?金狗押解二帝的人马,据说至少十八万人呀!”
“十八万人又如何?”声音变得有些阴冷,刘行说道:“你只管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就算百万金狗,小爷今日也要从他们手上将二帝抢回来。速去、休再多言,否则本帅先收拾你。”
保正一听到刘行这冰冷的喝令,吓得又是一阵冷颤、急忙转身招呼起百姓们依照刘行的吩咐快速散开,钻到了镇北面的一间土地庙中。
待一切准备就绪,刘行才赶到西街口、发出一道让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命令:只要是女真人,全部赶到镇外去活埋……
百多户、三四百的女真人。在听到刘行发出全部活埋的命令之后,众将士虽是心中有所惊疑,却没人敢来问半句。只在一炷香时间后,那些女真人便全部被埋到了他乡的土地之下。
待这些都做好之后,刘行才站在南街牌坊下,望着南方暗暗地想到:该死的金狗,来吧!小爷给你们预备了一口大锅、一口架好了柴火的大锅。只要你们来到这里,小爷定要让你们来多少条金狗都最终会被小爷给下到这口大锅里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