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上他几十万只木桶,将那些人泻出来的粪便运去山里。嘿嘿,臭味熏也是熏山上那些妖类,熏不到自家人的。”
“你到底做甚底事情呀!”杨凌儿双颊仍然飘着红霞,一脸疑惑地抬头对刘行问了一句。
刘行闻言,怪笑变成了狡诈的笑容:“五台城的工程已全部竣工,暂时不需要那些‘十字奴’再出力。与其每天白白给他们吃喝养着他们,不如就让他们彻底变成一群造粪机器。我要用这些造粪机器,帮我造出很多、很多地火硝来。”
“造粪机器、火硝?”
见刘行说话时脸上写满了诡诈,杨凌儿撅起嘴、皱着眉头道:“你这是如种三娘子所言,又在憋着什么坏。让女真人变成造粪机器不难,你就不怕那群女真狗吃光了你好不容存起来的那点粮食呀!”
泻药一入肚中,是个人就要快则盏茶、慢则一炷香的时间内去方便一次。一天下来不跑上几十次茅厕,刘行都会怪自己医术不精、笑杨凌儿学艺未精。
一旦人吃了泻药不停地朝茅厕跑,自然地就要吃上很多东西来补充。不补充的话,再高修为的人最后也会被搞到虚脱,甚至耗空真元、一命呜呼。
杨凌儿自是知道这些必然会出现的情况,所以话说完后、脸上浮起了一副有些顽皮却很怪异的笑容盯住了刘行。
刘行听到这番话,脸上那诡诈的笑容变得更重:“水管够、粮没有,我这次的憋着的坏,就是让那些‘十字奴’、那些该死的金狗尝试一下被人变着法折磨的感觉。我要让那些杂碎知道被折磨、被欺凌的滋味有多难受,而且这次还是他们根本无法反抗的折磨与欺凌。”
报复心人人皆有,每一个人的经历决定了在报复时做法、手段的决然不同。
刘行的报复心重,私人的事上看上去不是很重。但在国事和民族大义上,绝对是那种睚眦必报、而且一旦报复起来会真的只能用“卑鄙无耻”和“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的人。
在这一点上,杨凌儿虽是有些不敢认同刘行这样的性格是好事,可在这样一个乱世中却似乎也绝不是坏事。
因为就算是初蒙时事的少年也会知道一个道理,想让敌人别来招惹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怕你,还要是那种见到你就不寒而栗的惧怕。只有那样才能够确保自己不总是被敌人骚扰、欺辱。
所以在听完刘行这些话,杨凌儿无奈轻叹一声,苦笑道:“唉!可怜的女真人、可怜的‘十字奴’们啊!这次看来奴家也要拿你们这群落水狗出上一口恶气了。”
闻听此言,刘行变作有些怪异地笑容望着她说道:“恶气,你对金狗有何恶气呀?”
“若非金狗侵入我大宋,岂会有府城被夺。若非女真人强掳折家眷属,又怎会有折将军被迫降敌之事。若非折将军降敌,我又怎会落得做了个未嫁的未亡人呢?”言至最后,杨凌儿的脸上浮起了隐隐愤恨、却又很是无奈的表情来。
见她这幅样子,刘行猛地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揽入怀中,双眼紧盯着她说道:“缘分天定,王仙人不是也说了、你我乃是宿世情缘。不要再为一个不值得你怀念的人而伤悲,就算你是个未嫁的未亡人又怎的了?至少还有我,还有我会疼你、爱你、喜欢你。”
话音一落,刘行猛地用自己厚实的嘴唇吻到了杨凌儿那樱桃小嘴上、舌头同时硬生生撬开了她那皓齿……
“嘤咛”一声,杨凌儿感觉到一根舌头探入口中正在四处捉寻她的舌头,让她身子触电一般颤抖一下后惊醒过来。
双手奋力推向刘行的双肩、身子急速后退,从刘行怀中挣脱后她幽怨地瞪了刘行一眼:“说好不来轻薄我,你怎的又来!你再这样,我可要离开这里、让你永远见不到我了。”
“别、千万别离开我。”眼见此情、耳听此语,刘行急忙摆了摆手、一扭身蹦到了房门前。
双脚站在门口后,刘行回头望了望杨凌儿,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你要是真离开我了,我会痛苦死的。所以呀,你要走、我先走了。嘿嘿……”
最后还不忘习惯性的坏坏一笑,笑声中刘行抬腿疾走、眨眼间离开了杨凌儿的视线。
望着那空无一人的门口,杨凌儿却是心底一阵酸楚、怅然暗道:若是当初父亲没有让我与那个没气节的折彦野定亲该多好,种三娘子虽说不愿意和我分享这个看上去坏坏的、却真的很可爱的男人。但相信只要他坚持、深爱着他的种三娘子也会退让、接受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