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法当等贵贱、均贫富。
赵构一听到钟相这样的口号,顿时被气得暴跳如雷、在大庆殿上对着南朝那满朝文武一顿狂骂。
让南朝众朝臣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平时看上去总是咬文嚼字、斯斯文文的康王,这一次竟然在大庆殿上有如一个市井无赖一般爆了粗口。
皇帝怒了,满朝皆被惊得抖如筛糠。
唯独汪伯彦在其他人颤颤巍巍、不知何从时,却走出朝班、对赵构说了一番让他息怒的话来。
汪伯彦说了些什么呢?
其实他说的话,只要能站到朝堂的人都会说。
不过别人说得确实不会比他好好听,因为他是一个极其擅与揣度赵构心思、有着极其精湛马屁功夫的人。
那么汪伯彦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他主要说了两点:第一点,钟相是前朝余部,陛下无需如此动怒。他既然不满于我朝,相信定是当年陛下您让他儿子带兵回乡、不给他那群散兵游勇机会报效朝廷机会留下的积怨。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陛下当初系下的铃铛,现在只需要陛下发一道圣旨,相信那个钟相得到他想要的以后就会接受招安。
第二点,钟相喊出来的那些口号,很显然是受到了北朝的蛊惑。谁不知道刘行的新法实际上就是在等贵贱,谁又不知道刘行斗地主那一套就是在均贫富。
既然他钟相已经与北朝、与刘行勾搭到了一起,那陛下在发出招安诏书的同时也要勾调得力人手去洞庭湖。
无论钟相接受不接受招安,其结果都是要被消灭。因为我南朝不能接受一个被刘行蛊惑了的人,我朝更不允许一个他那样爱闹事的家伙存在……
歹毒、恶毒、狠毒。
当天夜里当走在去雁门关路上的刘行接到天策卫回报了汪伯彦为他主子献上的计策后。马上想起一首歌、并且唱了起来:“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一句唱完,刘行猛转头对梁兴问道:“那个钟相究竟可信不可信,别真给汪伯彦这毒计得逞。他死了小爷不心疼,可是如果让我的爆菊计破产。小爷可是真会很恼火的呀!”
面无表情的望着刘行,梁兴马上说道:“太傅要属下怎样做才不恼火,您尽管吩咐便是。”
“钟相可靠不可靠,你我心中都没个底。所以呢,你看看、看看在他身边是不是能找出那么一两个监督、控制他,可信度高的人来。”言至半句。刘行微微停了停。
皱眉稍加思索,刘行脸色沉下去,声音也变得有些阴冷起来:“只有那样做,才能确保即便钟相中了汪伯彦的毒计,我给无能的康王殿下布下这个局不会真的被破坏掉。钟相敢降。杀了他!他以后万一有不听话的那一天,也好随时取了他的脑袋当蹴鞠踢。”
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梁兴道:“他身边确实有个人,可以为我天策卫做长久的密监之事。那个人名叫杨么,原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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