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党”和“宗党”能怎么弄。
明知这种朋党关系是对自己有利的,刘行不想去继续将其拆除,但也想做一些防备。于是乎,方庭硕便成了刘行埋在“胡党”与“宗党”之间的一个楔子。
至于这个楔子未来怎么用,对于刘行而言,那都是早已成竹于胸的事情……
就是这样一个方庭硕,这样一颗刘行为两个实际上以为自己为首、当今天下最大朋党中事实上两个小派系之间埋下的楔子一般的人物。
当他被柴国胜当众破口大骂、一口气骂了七八句后,终于也忍耐不住了。
就在李泰庄从一旁小巷中消失的时候。方庭硕猛地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从官案后面站起身来。
他一指断头台上的柴国胜,大声吼道:“柴国胜。先人之事乃属私事,当今之事是你犯了王法、此乃公务之事!再敢如此放肆,信不信本官立即叫人来给你灌麻汤、让你再也叫喊不出声来。”
“来呀、来呀!爷爷倒是要看一看你这个狗官怎样封住爷爷的口!”被两个天策卫按在断头台上的柴国胜一听方庭硕的话,不怕反而挣扎着再次仰起头、对着官安方向叫喊了两句。
“大人,您请看信。”
正当方庭硕被气得全身颤抖、几欲抓狂时,师爷忽然从他一个衙役打扮的人手上接过一封信看了看之后,快步走到他身边将信转呈到了他的面前。
方庭硕不明所已、一脸愕然地接过信后打开时对师爷问道:“谁的信,怎生在本官问案时有人给本官呈交书信,可是与此案有关?”
师爷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那书信,然后诡异地笑了笑。
眼见师爷如此。方庭硕也不再看、低头一看到书信上的字时,却是被惊得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太、太傅在此处!太傅在围观的百姓人群中?”半晌后,回过神地方庭硕拿着书信的双手颤抖着,惊惧地四周张望中对师爷问道。
师爷微微一笑,轻轻点头道:“大人,您还是依太傅所命,果断问安、火速判决吧!不然的话,以咱们那位太傅的脾气,若是见你软弱,搞不好随时跳将出来去亲审。到那时,您怕是也没好果子吃呀!”
耳听此言,方庭硕连连点头、怔怔地道:“是呀、是呀!本官得问案,得火速公正、公平地判决此案。绝不能让太傅失信于我,绝不能丢我恩师与岳丈的保举之颜面。”
此言一落,方庭硕猛转身时,似乎是在瞬间完全变了一个人。
当他再次遥望断头台时,直接对着断头台上的鬼面天策卫发令道:“你等速使法术,将这浑厮经脉封住一些,让他休要再此大放厥词、老实与本官听审。”
丝毫没有了方才那种游移不定,再也不见了他心中那种对柴国胜一家的愧疚。只是瞬间,方庭硕仿若变成了一个将一切都成竹于胸的铁面判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