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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绍谦心里也激动,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堵住了她的小^嘴,一阵激狂的吻落下……
童忆安弓着身子,迎合他的吻。
这还是第一次之后,两人第二次接吻,如甘柴猎火,她的热情主动成功地挑^逗了他,姜绍谦全身如火烧,狂野地吻着她,紧抱着她,几乎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想起那晚她的美好,更加心猿意马。
直到车身在微微震动,他才松开她。
“要不,我们回家吧——”,她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道。
姜绍谦睨了她一眼,发车。
回到家,家人还没睡,他们哪好去谁的房间,只能各回各的。童忆安也怕伯母再次看到,没有造次。
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通着电话。
“你以后有空就要给我打电话。”
“嗯。”
“别太拼了,注意身体!”,说这句时,很心酸,知道他是个工作狂,也怕他照顾不好身体。
“是不是觉得我真老了?”,姜绍谦气恼,自己不过三十四岁,还没到那种地步吧,她老叮嘱他注意身体。
“没有!你心脏之前受过伤,这方面得注意!”,她连忙反驳,怕他旧疾复发。
经她这么提醒,姜绍谦还真感觉最近心脏有点不舒服。
“知道了!不早了,先睡吧!”,他沉声道,她明早要赶飞机,不能熬夜了。
“哦……”,她小声地说道,不舍地磨蹭了很久,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是他亲自送她去机场的,在机场,她不顾形象地拥抱了他一下,眼里含^着泪,一步一回头地冲他挥手告别……
姜绍谦目送着她离开,心里带着不舍,只能压抑着,留给她淡淡的笑容。
***
她在新学校稳定下来,跟他常常联系,姜绍谦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在心,每天都会想她,无论再忙。
有几次忍不住想飞去找她。
然而,一份心脏检查报告让他退缩了。
他面临着退伍的窘境。
“老姜,受过伤的心脏不可能完好如初,哪怕当初的手术很成功!作为医生和朋友,我劝你,不要过度劳累了,你的心脏会承受不了。”,裴亦修站在医院天台上,对姜绍谦好心地忠告。
姜绍谦的心很沉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没去军区医院检查,悄悄来他这,就是怕真有什么毛病——
“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帮我保密!”,他握着拳,坚定地说道。
“老姜!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部队,但是,你这样下去——”,裴亦修气恼地说道,表情严肃,他抬起手。
“一定帮我保密!”,他沉声道,相信裴亦修会帮他保守秘密,因为他是医生,帮病人保守秘密是基本素养。
姜绍谦走了,裴亦修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
***
今天是她的生日,晚上八点了,他还没打来电话,童忆安有些失落,给他打电话,很久,他才接,语气很不耐烦。
“我很忙!没空跟你聊天!”,她离开后,大半年里,他第一次冲她发火。
“对不起,我——”
“有事吗?!”,他气恼地问,心在滴血,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彼时,他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只绒布盒……
看样子,他是不记得了。
“没事,你先忙吧,注意身体,别熬夜。”,心酸地说道,故作很平静的样子。
姜绍谦狠下心,挂了电话。
心如刀绞……
“丫头,生日快乐!”,他看着那只绒布盒,低哑地说道,转而看向窗外,一声哨声响,各宿舍的灯瞬间熄灭,整座军营瞬间安静下来……
他不知道还能在部队呆多久。
他就像一条鱼,部队像水,他只有在部队里才如鱼得水,才有存在的价值。
他不想离开,他才三十多岁……
童忆安发现,姜绍谦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漠了,从不主动给她打电话,更没关心过她。
有次,他在电话里说,谈恋爱很烦,他不想继续了。
要么,她就得忍受他的冷漠。
这样的话,很伤人。
她也退缩了,渐渐地不再联系他,连逢年过节都不回来,刻苦地学习,在实验室钻研,每天都要做解剖心脏的实验……
姜绍谦像是预感到自己将要离开部队般,比以前更加卖命,在士兵眼里,他就是个魔鬼教官。
家人对他已经没折了,也不再催促他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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