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这个笔者而言,要给这个故事画上一个句点,才算是对创作出来的人物的尊重,所以,抽出闲暇的时间,写了以下的结局——
***
早在四年前,左清川已经带着儿子左锐来洛川定居,公司也由青口搬到了洛川。这几年事业顺风顺水,生意越做越大。
唯独没有成家。
左清川很疼儿子锐锐,追求他的女人趋之若鹜,也不是没遇到合适的,他只怕儿子会被后妈虐待。所以,一直迟迟不肯结婚。
想起儿子的亲妈丁晓乔,他有点怨这个女人,可没忘记当初她的贪婪,拿了支票后,看也没看儿子一眼便走了。
是有多狠心,多贪婪?
有天,从幼儿园回来的儿子刚进门便抱住了他的腿,小家伙说:“爸爸,我好喜欢我们新来的老师,你让她做我妈妈,好不好?”,儿子那智睿的眸子看着自己,满含期待地说道。
这还是儿子头一次在他跟前说要个妈妈。
带着疑惑,他很想见见儿子口中的老师,是怎样温柔和蔼的老师会让儿子这么喜欢?
让左清川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是消失了四年的,丁晓乔,他儿子的亲生妈妈。
丁晓乔的脸色发白,看着站在跟前,器宇轩昂,高大沉稳的男人,有些不自在,也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鄙夷和凌厉。
只见着他支开了儿子,随即,对她说:“丁老师,借一步说话吧!”,不容人反驳的口气,穿着一身深色手工西服,昂藏的身影朝着幼儿园外走去。
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丁晓乔跟了出去。
“立即消失!别等我的律师找上门!”,男人背对着她,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感情。
“左总!我很抱歉,我做不到,您请放心,我保证不对锐锐说任何不该说的,我只是他的老师!”,丁晓乔的声音带着颤抖,大声地说道。
当初是跟他签了协议的,生完孩子后,离开青口,不准再见儿子一面,这个孩子跟她毫无瓜葛!
但是,她没法控制对儿子的思念,只希望能每天看到他!
左清川转身,嘴角扬起嘲讽的笑,“你想耍什么花招?以为,我会相信你对锐锐有感情?丁小姐,我左某人可不是你好惹的主!”,看着眼前一脸素颜,黑发束在脑后,没有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脸蛋很漂亮,眼神透彻,染着凄楚。
阅人无数,她脸上的表情不假,但是,想到她的前科,他没法对她放松警惕。
“如您所说,在您面前,我能耍什么花招?我又怎么斗得过您,我之所以冒着违约的风险来洛川,真的只是想看看锐锐,哪怕教他一个学期!请您成全!”,看着左清川那冷酷的俊容,她忍着心酸,祈求道。
“我又凭什么成全你?我是商人,当年的买卖已经成交,你若违背约定,我必不客气!离开这所幼儿园,离开洛川!别再让我和儿子看到你!不然,就见识见识我这无良地产商的手段!”,左清川一脸冷酷地狠戾道,说完,转身,朝着不远处的一辆宾利轿车走去。
“左总!我真的没任何目的!我只是——”,回应她的是无情的轿车引擎声……
左清川以为他这样威胁,可以解决掉丁晓乔的,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丁晓乔离开后,儿子不肯去上学了,每天在家哭哭闹闹,还生了一场大病。
教他焦头烂额。
儿子说,他只要丁老师。
他说,丁老师的怀抱好温暖。
左清川是个孤儿,明白那种没有母爱疼爱的感受,心疼儿子,立即命人去找丁晓乔。
清楚地看到发着高烧的儿子在看到丁晓乔时,那一脸喜悦的样子,他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儿子,还从没在他怀里撒娇地大哭一顿。
也许,这就是妈妈和爸爸的区别。
也许,这算是母子连心吧。
儿子生病期间,丁晓乔一直守在他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房间里安着针孔监控,他常关注着丁晓乔的一举一动,分析她是不是装的。
事实是,她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儿子,一个星期后,整个人瘦了一圈。
她也曾在儿子睡着时,不停地跟他说话,那些忏悔和抱歉的话,听得人心堵。她说,是为了她母亲,才卖了儿子。
左清川让人查过,她母亲确实生过重病,不过也已经在一年前过世了,生前花了不少钱。
这一点,让他清楚,她当初卖儿子是为了救母亲。
起码不是因为贪财。
***
儿子病好之后,丁晓乔怕左清川不高兴,要走,儿子死活不肯,还让她在他家住下。
令丁晓乔没想到的是,左清川竟然也没让她走,让她留下照顾儿子,说是,家里缺保姆。
丁晓乔当然很乐意做这门差事,只要她能陪在儿子身边,别说是保姆,就算是清洁工她都乐意。
看着儿子那么依赖丁晓乔,左清川无奈。
时不时地还会监视丁晓乔,不过,她的表现毫无破绽,每天除了跟儿子腻在一起,在他睡着的时候,还会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看起来很贤惠的样子。
连家里的管家都说,有她在,这个家才像个家。
这晚,他有应酬,很晚才回来,一身烟酒味。刚进门,只见丁晓乔从沙发上站起,走了过来,左清川睨着她,表情不悦。
“左总,您喝点醒酒茶吧,总喝酒,对肝脏不好。”,丁晓乔看着他,诚恳地说道。
左清川蓦地上前,趁她不注意,捏住了她的下巴。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他身上的烟酒味将她包围,灼热的气息扑面,她心悸,“你……”
“你在管我?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让你留下照顾我儿子,一个保姆,真把自己当主母了?”,左清川睨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道,手指很用力,捏疼了她的下颚。
而他说的话,也让她无地自容,心酸难忍。
“对不起,是我多事了!”,垂眸,低声地解释,“你该为锐锐着想,多保重身体。”
他蓦地松开她,将她推开,“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左清川厌恶地说道,大步上了楼。
丁晓乔忍着心口的闷疼,看着他的背影,吸了吸鼻子……
就这么在左家住下了,对外的身份是,保姆。
不敢关心左清川的任何事,她的任务就是陪儿子,还不能跟儿子相认。
她想弥补,尽可能地弥补儿子。
将儿子卖了,那是她一生的痛,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想过,如果让锐锐知道她曾这么对他过,那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所以,她不敢告诉儿子,她就是妈妈。
***
有天,左清川带回来一个女人,女人看起来端庄大气很有涵养,在家里吃午饭了。令丁晓乔觉得尴尬的是,儿子非要拉她一起吃饭。
那女人问了句,她是谁。
左清川回答说:锐锐的保姆。
女人大方地让她一起坐下吃饭,她不停地推辞,狼狈地离开。
那女人走后,她听到左清川问儿子,喜不喜欢那个阿姨,做他妈妈好不好?
那瞬,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
心酸涩地难受。
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数个月,对他,似乎已经产生了感情。没奢望过会跟他成为夫妻,她只是儿子的妈妈,他是爸爸。
仅此而已。
然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成熟、帅气、魅力不凡,她是个俗人,怎能不被他吸引?!
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她也觉得自己不合适再留下,答应儿子会继续做他的老师,只是,不能再住在他们家了。
儿子哭闹,不肯她离开,这事惹怒了左清川,他觉得这个丁晓乔开始作了!
“怎么,想利用儿子对你的喜欢,达到自己的目的?”,书房里,他对她鄙夷地问。
她的脸一阵通红,又一阵惨白,看着他,直率地摇头。
“您快结婚了,我留下,不合适,如果让你妻子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怕——”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左清川鄙夷地问。
她无地自容。
“不要羞辱我!”,哑声地喊,晶莹的眼泪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哑声地喊,捂着嘴痛哭。
“我看你是不甘心在我家做保姆,想要爬上——”
“不是!我没有!我真没有!我一无是处,又怎么会配得上你!”,她痛苦地吼,心如刀绞。爱一个人,那么简单,又如此复杂。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锐锐不希望我结婚,所以,我不会结婚。你继续在这照顾他,别逾矩、别有非分之想便好!”
他说,他不会结婚,她的心倏地升起一股希望。
那天后,她继续在左家照顾儿子,心里也在暗恋着左清川,每当他有应酬,她总会悄悄地为他煮杯醒酒茶,让佣人送给他,让其保密,不说是她煮的。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左清川似乎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每天早上吃早饭时,她在餐桌边,然后,他们像一家人一样……
有天,下班回来,他在别墅门口看到她在不远处的马路边在跟一个男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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