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首先,采集DNA信息本来就不是警方的本职工作,如果调派警力协助的话那么其他案件就没有人手来负责了,就只能雇佣警外人员来协助调查采集,这样子的话就势必要有一大部分的资金要用在雇佣这些人的身上,这对于警局来说不失为一种负担。其次,现如今思想保守的市民依旧很多,如果他们不积极配合的话难免要引发冲突,这个时候要是出现了聚众斗殴等恶性事件势必还要让警方分心办理这种事情。所以说,这种最为保守的破案方法也实在是无计可施的时候才会提出来的。
周令戊自然是欣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个任务,他与警局派来的一位年轻警官两人一起走街串巷,敲每一户人家的门,走访到每一个人家去采集他们的DNA信息,为了采集的准确性自然是要取血液来化验的,警方专门为了这一次采集培训了不少雇用的人员。周令戊取出警方发派下来的采集用工具,正当他要动手的时候,七雄老在灯笼里面传来了消息,他说在C区内发现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死者的尸体被凶手藏在家中。
周令戊心觉纳闷,一起杀人事件与自己有何干,凶手就算是再怎么最大恶极也与此地相隔甚远,莫非作案的人员还能是他不成。心中有了疑问,周令戊便借由灯笼的便利对七雄老传音道:“七雄老,此间事情待到日后处理,1一起杀人事件对我们没什么帮助。”
“凶手的DNA信息与这起性变态杀人案的凶手的DNA信息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你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抓紧过来,我现在就在警局里面,我跟阴间的老友要了一个小时的隐身时间,过了就没办法了。”七雄老焦急的传音道。
周令戊一听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立刻跟随同的警员请了一个假,转身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场所,四下里观望了一番,在确定无人之后他从衣兜之中掏出了七雄老给他的那一枚亮白色的光球,手中稍一用力,光球瞬间炸裂,点点星芒化作长长的虹光将周令戊尽数包裹在其中,周令戊只觉眼前一阵炫目,亮白的光线刺得他双眼生疼,不断变换的光源让他感到阵阵晕眩,这种感觉只有在他小的时候第一次坐车晕车才会感觉得到。
周令戊似乎试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好像仅仅只过了数秒钟,眼前的光景变换迅速,原本刚才还是白光的天地,天地倾覆的画面,片刻之间就扭曲成了眼前的阴暗模样。周令戊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感觉到他的出现一般,人们都在忙碌着自己手中的事情,等到他彻底意识到自己已经传送过来了的时候他才发现,七雄老的手一直都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原来是七雄老把他的隐身能力过继给自己了啊。两人现在身在警局的一间牢房里面,这个牢房是暂时性的关押嫌疑犯所用的,因此从这间牢房里面能够看见其他的警察在做什么。
外界的那群警察看不到此时的周令戊和七雄老,因为二人已经因为七雄老向阴间借用的一个小时的隐身时间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五行之外了,若真个论起来的话,应该算得上是道家的遁术的一种。
周令戊一步一步逼近眼前这个被抓住的人,此人的面相很邋遢,像是很久没有洗过了脸一样。一道道藏满了油渍污泥的周围从横在男子的脸上,男子的头发蓬乱,脸上戴着一副沾了很多油泥的阔边眼镜,粗大的鼻子上面长了很多黑头,嘴唇与鼻子之间连接的人中也显得很深,又粗又黑的胡子从走嘴边开始一直蔓延到脖子之上,整个人给人一种颓废,懒惰的感觉。
男人的衬衫之上沾染着已经干涸的鲜血,鲜血在男人本就沾满了脏污的衬衫之上呈现黑紫之色,这个男人蜷缩在角落里面,双手不停的纠结着自己本就脏污的衣服,一股腐烂发霉的味道从衣料的缝隙之中散发出来。
周令戊特意关注到了这些细节,从这些微小的小细节之中周令戊不难发现,这个男人显然是一个足不出户,内心内敛,不善于交际的社会边缘人士。这种人一旦作案一般都是性质恶劣的答案,而且这群人的作案理由一般都千奇百怪,但是他们自己却对这些令人发指的理由深信不疑,直到死亡来临的一刻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错误。
“怎么回事?”周令戊回头看了看七雄老,用手指头指了指眼前这名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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