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也是一阵心有余悸,很可怕啊。为了安全起见,贾思邈又上去用银针刺了苗乌几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苗妙儿和吴阿蒙打跑了藏青,跑了过来。
苗妙儿急道:“贾思邈,你行的,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
贾思邈苦笑了两声,摇头道:“你当我是神仙?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真的束手无策。”
“这又不是在苗疆,我上哪儿去找人啊?你就帮帮忙吧。”
“小姐,咱们好像是没有到那个交情的份儿上吧?要是论起来,西南苗疆跟蜀中唐门一直有恩怨,唐子瑜是我……嘿,是我女朋友,咱们还算是仇人呢。”
“贾思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苗妙儿大声道:“你就说吧,让我怎么样,你才肯救了苗乌?”
贾思邈就盯着她曼妙的身段,看了又看的,邪邪地笑道:“我想要什么,你应该清楚的。男人和女人,还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吗?”
“你……行,你要是把苗乌给治好了,我就陪你睡一宿。”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我可没有迫你。”
“对,是我自己说的。”
“那我就试试?不过,现在是不行,我要去追杀傅元振、傅俊龙等人了。”
贾思邈挥着手,孙仁耀、白晓天、傅俊风等人,三方会合,还有李二狗子、吴阿蒙,这些人一起向着岭南傅家的后山扑了上去。这儿的人,都是傅元振、傅俊龙的心腹,吴阿蒙等人,谁也没有犹豫,直接就抡刀砍杀。
而傅元彬带领着一些岭南傅家的弟子,守在前院,不让傅元振、傅俊龙等人逃脱出来。双方里外夹击,誓要将傅元振、傅俊龙、藏青,一举消灭掉。
傅元振、傅元彬是亲兄弟,不是傅元彬心太狠,而是这个大哥做事实在是太过分。为了自身的利益,傅元振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如果说,趁着这个机会,再不将傅元振给废掉了,那往后,真正被废掉的人,就是傅元彬了。
自作孽,不可活,傅元彬只能是大义灭亲了。
来回地突袭、扫荡,人又多,事发又突然,跟随着傅元振、傅俊龙的那些傅家弟子,几乎是没有什么反应,就让傅元彬、贾思邈等人给扫平了。不过,他们一直在清扫战场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傅元振和傅俊龙、藏青的人影。
人呢?就这么失踪了?
傅元彬道:“看来,在后山中肯定是有暗道,通往外界了。”
这种事情,也是想象得到啊。狡兔尚且三窟呢,傅元振在岭南傅家这么多年了,要是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那就不是傅元振了。估计藏青,是跟傅元振、傅俊龙等人一起逃掉的,这种人,留着后患无穷啊。
贾思邈的时间太紧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来岭南市才不过是两天多的时间,就将岭南白家收服,又帮着傅元彬铲除了傅家的大祸患,也算是超效率了。这要是搁在一般人的身上,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回到了东来客栈,贾思邈将苗乌放到了一个用中药浸泡着的大沐浴桶内。然后,不断地用针灸来刺激苗乌的穴位。伏羲九针,一针坎水,二针离火,三针肉白骨,四针开穴、五针洗髓……贾思邈只是练到了第四针开穴的境界,还没有到达第五针洗髓。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果断答应苗妙儿的原因。只是开穴,他也没有十足十的把握,驱除苗乌体内残留的药性。毕竟,这种药性跟别的药还不太一样,别的药是留在喂中,直接洗胃就行了。可这个所谓的圣丹,一旦让人吞入口中,就会瞬间溶解,融入到身体的奇经八脉中。
这还怎么洗?已经不再是洗胃那么简单,而是清洗人身体的血脉。通过洗髓的针法,自然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一刻,可是,贾思邈没有练到第五针,洗髓的境界啊。
开穴——
贾思邈的两根手指捻动着针尾,快速地在苗乌的体内,进进出出。很快,很快,有点儿像是用缝纫机来缝补衣裤,看得苗妙儿、吴阿蒙等人眼花缭乱。渐渐地,贾思邈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都有些微微的喘息声了。
苗妙儿小心问道:“贾思邈,苗乌的情况怎么样?”
贾思邈终于是拔出了银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摇头道:“问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圣丹的药性都已经融入到了苗乌的血肉、经脉中,想要彻底地根除,有些难度啊。我刚才,试着用开穴的针法,来给苗乌诊治,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