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什么病的就成。隔壁邻居,稍有个能感染的病什么的,第一个遭殃的,可是他汪老汉家的。
长平默默的收起药材,想着,该怎么在佟老头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找少爷然后往京城给老爷夫人递消息。
手一动,也不知道扯到哪,疼死个人。
长平脸色僵硬,貌似,似乎要在佟老头眼皮底下做事,还是有些困难的。又打不过,怎么办?
……
这个山谷树木茂密,草有半人高。
晋阳侯世子蹲在树下,双手托腮,看着在不远处的小湖边上利索剥倒霉兔子的瞎子女大夫。
眼珠子亮晶晶的。
女大夫会使刀,会用针,会百步穿杨,还会医世子……
老厉害了。
老心动了。
晋阳侯世子两手指放在一起,偷偷搓了搓,脸红扑扑的。女大夫夹着他健步如飞的时候,他是抱着女大夫的腰的。
女大夫的腰,可细,可软,可暖和了……
阿狸从小湖旁边的木屋里窜出来,嘴里叼着一只小狐狸。小狐狸是刚出生的,眼睛没睁开,身上的毛黏在一起,被阿狸叼在嘴里,微弱的挣扎着。
若若,若若。小狐狸生了,好想吃。可是有狐臭,怎么办?
若翾吩咐阿狸:“晚上天气凉,离了窝的小家伙受不住的。阿狸乖,将小狐狸放回去。”我们不吃狐狸的,很骚。
阿狸又将小狐狸叼回木屋去了。
晋阳侯世子看着阿狸回木屋,才回头看女大夫,指着木屋说:“佟女大夫,这个木屋是狐狸住的吗”
“不是。”这个木屋是她和阿爹搭的。为的是方便来采药的时候,留在这里夜宿。至于木屋里的一窝狐狸,估计是半个月前阿爹救下的那只母狐狸生的,母狐狸脚没好,来不及回她自己的窝生小狐狸。
晋阳侯世子眨了下眼睛,巴巴的瞅着女大夫:“那,那……”晚上能跟女大夫一起睡木屋吗?
他都看到了,女大夫将背篓放在木屋里,里面有床。
床上有被子,老暖和了。
可想上去滚过来滚过去了。
看着女大夫的腰,他又搓搓手指,好软。
若翾说:“昨天没有药灸,今天补上。等吃完饭,让阿狸带你走一圈,出了汗就去床上躺好,身上毛孔都打开,药灸效果更好点。”
轰隆隆!
刚红起的脸,眨眼白了。
什么涟漪想法都没了。
女大夫又要扎他,跟扎猪一样一样的。